“张县长,你想做什么?”瞪着张生,诺温语气极为不友善。

    张生笑笑道:“夫人脾气太大了些,而且,和强盗无异,我已经买下来的烟,她明火执仗的抢劫,诺温先生,我们东山还是有法律条文的。”

    诺温一怔,看向了夫人。

    诺温夫人听得原来这个年轻人是东山县的县长,却是气焰不减,咬牙启齿道:“我不知道烟你们已经付过了钱,店老板也没和我说,我哥哥来了,他喜欢抽这种烟,我招待客人先用,有什么不对?”

    张生皱起了眉头:“按照我们东山法律,你就是抢劫罪”这个女人如此嚣张颠倒黑白,也懒得跟她讲理了,转头对胡大壮道:“给白大元打电话,叫他来抓人”

    胡大壮忙不迭拿出手机拨了白大元的号码。

    张生又对诺温说:“还有你欠店家多少钱,今天你要不把账目结清楚,一样,欺诈罪入刑”

    “张生,你疯了?”诺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张生却不再理他,径自坐回了柜台旁喝茶水,实在是被这对老缅夫妇的专横霸道惹恼,也没必要再多说什么。

    “我这就给中央打电报”诺温恨恨的,就想转身走,却听扑通两声,他的两名武装随员被苗老刀击晕打倒在地,苗老刀缴了他们的枪,一手一把,站在了店门口。

    诺温夫人惊呼一声,脸都吓白了。

    “你做什么?你想做什么?”转身,诺温色厉内荏的质问张生。

    张生只是慢慢喝茶。

    “张生,你知道不知道,非法禁锢中央官员是什么罪行?”看着张生傲慢的态度,诺温气得脸通红。

    张生淡淡道:“现在你只是一个欺诈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你一个小小的督导”

    诺温夫人也看出形势不对来了,但她并不相信这些果邦人真敢将自己抓起来,咬牙启齿的指着张生:“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后悔”

    胡大壮虽然听不懂她说什么,但见她语气嚣张的和县长说话,立时走上两步,骂咧咧道:“你又欠抽不是?”

    诺温夫人吓了一跳,畏惧的退了两步,躲到了诺温身后。

    白大元来得极快,不一会儿,一辆绿色吉普就停在了门外,白大元跳下车,跟在吉普后的两辆三轮摩托上,也跳下来三四名黑制服巡警。

    在白大元带领下,巡警们一拥而进,听到县长吩咐,立时张牙舞爪的便抓了诺温夫妇向外推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