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骄南的想法还没完就中断了,断片一样陷入半昏迷状态。

    温尔拖着他回家,楼下开单元楼大门的时候还遇见了一个大妈。那大妈惊恐地看着温尔拖这个失去意识的小伙子,温尔连忙解释道:“他他他他喝醉了!”

    大妈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温尔满脸尴尬地把人拖进了电梯,按下了自家的楼层。

    他现在格外庆幸自己家有电梯。

    温尔累得满头是汗,气喘吁吁地拿钥匙开门,把人拖进客厅,避免人直接摔在沙发上,他还凹了一个青蛙一样的姿势,艰难地把身后的Alpha放倒在家里最大的沙发上,自己滑落坐在地上,缓了好久。

    过了一会,他才起身关上了门,去厨房拿了烧了壶水,准备泡点茶,有需要的话可以用来解酒。之后他又去洗了一条温热的毛巾,给满面通红地Alpha擦了擦脸和手。

    Alpha身上的酒味真的很熏人,温尔又不好脱了人家的衣服洗掉,所以很难受。

    也许是毛巾擦过的感觉很舒服,Alpha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像是看到了温尔又像是没看到,还没等惊喜地温尔开口问他是不是醒了家在哪,那Alpha就大着舌头道:“哎……挺……好看哎你。”

    是不是加德那小子点的服务生啊?

    但是后半句没问出来孟骄南就又掉线了。

    温尔立即红了脸。

    倒不是为别的,主要是他还真没怎么听人夸自己好看。尤其是眼前这个Alpha,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温尔也要夸一句很帅,这么帅的人夸自己好看,多少让人不好意思。

    但是温尔没有别的想法,擦好了脸就去换洗毛巾了。

    走到水池旁的时候,温尔忽然感觉头有点晕晕的。他站在原地缓了一下,抬头对上卫生间的镜子,发现自己刚才红了的脸还没消下去。

    他感觉有些不对,忽然间意识到,自己,好像,快要到发情期了。

    老天爷啊他难受根本不是因为闻到了人家身上的酒味儿,而是闻到了人家Alpha信息素的味道!

    温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茶香气忽然浓郁起来,那是他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他一个站不稳,扶住了坚硬的洗手池。他已经能感受到自己身下明显得变化了。

    就在这时,温尔忽然听到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咚咚”声,下一刻,半掩着的洗手间门忽然被一股大力撞开了,门板可怜兮兮地撞到了墙又被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