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上没有致命伤,也没有多余的皮肉留下,比狗啃的还干净,却没有留下一点痕迹。通过DNA检测确认了身份。只是,这究竟是什么人做的?”

    “法证那边的报告看了吗?”

    “看了。可就算是用强酸溶解的,也得有点腐蚀过的痕迹吧?自己过来看。”

    顾琅侧身,给阎烈让了个位置,将放大镜拉下。

    “看到了吗?光滑的好像被打磨过一般。完看不出工具来。”

    阎烈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骨面如纸张一般光滑,颔首道:“将看到的照实写就行了,不用做分析,报告直接上交。”

    顾琅愣了愣:“确定这可以?”

    阎烈沉默了两秒,摇头:“不知道。等上面看过以后,再说。”

    顾琅闻言,也只得点头同意。眼下的情况,他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解释了。

    他做完报告后,去找舒卓睿,得到的答案同他的一样。

    “那天晚上没跟着,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跟说,我们啊,只负责把看到写上去交了,剩下的,有人会处理的。”

    顾琅不禁好奇:“谁会处理?”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这么一说。剩下的,等结果好了。”

    顾琅好奇心一向不重,闻言也只是点点头,便将报告放在阎烈桌上了。

    卷宗交上去,案子就算到一段落了。

    阎烈将文书工作交给六月,宣布,在没事之前,大家可以休息了。

    风平浪静的三天后,阎烈接到省厅的电话,让他去一趟省厅。

    “局长,那边有说是什么事吗?”

    老局长摇头:“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应该和上次的案子有关。上面的人,专门来提的卷宗。”

    阎烈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