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宣布的。”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因为他们俩血缘在七代之内,教皇帕斯加尔二世发了喻令要他们离婚。”

    “你听谁说的?”

    “我听紫衣总主教赫尔米雷斯亲口说的,这还能有假?”

    “但是这说不通啊。

    “我得到北意大利那里传来的消息,教皇帕斯加尔二世和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帝亨利闹得不可开交。

    “亨利把教皇帕斯加尔二世裹挟着囚禁起来了。

    “你们说说,教皇都被囚禁了,他哪儿还有功夫管伊比利亚这里夫妻俩闹离婚的事儿?”

    “假的吧,教皇还能被囚禁?”

    “假不了,我朋友来信说罗马都骚乱了,这事能假?”

    “罗马我不清楚,可乌拉卡和阿方索确实闹掰了。

    “听说双方打起来了。卡斯蒂利亚南部好大一块地盘都被阿拉贡的阿方索给夺去了。”

    “卡斯蒂利亚南部?那首都托莱多丢了没?”

    “听说还在卡斯蒂利亚人手里,那座城是那么容易被打下的吗?”

    “说的也是,我一家一当都放那儿呢,就是看中它的坚不可破。”

    罗杰听着其他没什么让他感兴趣的事儿,就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天亮后,罗杰一行离开了已经渐渐喧闹起来的里斯本。

    他回头遥望飘着新月旗的城堡。

    城堡大门紧闭,似乎那里的统治者对于治下的城市完全放任自流。

    在绕过名为“槁之海“的内陆海,渡过太加斯河后,罗杰一行走上了古罗马人留下的石砖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