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她就及笄了，”仿生人耸耸肩，“而且你信她说她几岁？我看她看上去有宗里十七八的孩子一般高。”
“这是四千年前、不是现在；十六七的女孩儿嫁做人妇的比比皆是，我俩都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魏行澜故作伤心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错了，我是。小宗主想要你多久了，你才不没人要。”
“那你怎么溜出来的？点了她睡穴？”
向绯点点头。
“小心明天她变本加厉地同你讨利息。”
“不会。后半夜我再回去陪她睡，”向绯说，“她这几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知道我几岁了。知道又有什么用？衡量我心里多愧疚吗？”
“博士，”魏行澜突然用两人在现实的老称呼唤起向绯，“我也好奇……您几岁了啊？”
向绯沉默下来。
好半晌她才低声道：“……我不记得了。巴别塔那个地方，我这种人不需要知道时间的。”
“我给您算算，战争爆发是三年前、开海战争打了一年、我遇见您是那之前四年、您当选为巴别塔技术委员会首席是再两年前……十年了。”
“那再往前三年我二十二岁，”向绯将脑袋枕在亭柱上，偏脸去看月亮，“……三十五？”
“您怎么只记得二十二岁啊！”魏行澜哭笑不得道。
“我记得我和阿肆……”
后半句话隐在她喉咙里。
片刻过后向绯又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觉得她太小了。我真卑鄙，那种小孩子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确实挺好看的。向绯没胆子承认。
“我以为安普克利斯是个没有道德观念的地方，”魏行澜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超世拔俗。”
“还有非法改造A型仿生人的呢，硬生生把A型的核心塞到儿童型仿生人的身体里、黑市出售价格就翻了十倍不止。”
“……巴别塔内线478629001转6号线接通非法改造调查组特别探员艾迪的个人终端，”向绯说，“你该早告诉我。”
“这是四千年前、不是现在；十六七的女孩儿嫁做人妇的比比皆是，我俩都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
魏行澜故作伤心地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泪，“错了，我是。小宗主想要你多久了，你才不没人要。”
“那你怎么溜出来的？点了她睡穴？”
向绯点点头。
“小心明天她变本加厉地同你讨利息。”
“不会。后半夜我再回去陪她睡，”向绯说，“她这几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想知道我几岁了。知道又有什么用？衡量我心里多愧疚吗？”
“博士，”魏行澜突然用两人在现实的老称呼唤起向绯，“我也好奇……您几岁了啊？”
向绯沉默下来。
好半晌她才低声道：“……我不记得了。巴别塔那个地方，我这种人不需要知道时间的。”
“我给您算算，战争爆发是三年前、开海战争打了一年、我遇见您是那之前四年、您当选为巴别塔技术委员会首席是再两年前……十年了。”
“那再往前三年我二十二岁，”向绯将脑袋枕在亭柱上，偏脸去看月亮，“……三十五？”
“您怎么只记得二十二岁啊！”魏行澜哭笑不得道。
“我记得我和阿肆……”
后半句话隐在她喉咙里。
片刻过后向绯又叹了口气，“所以我才觉得她太小了。我真卑鄙，那种小孩子的身体有什么好看的？”
其实确实挺好看的。向绯没胆子承认。
“我以为安普克利斯是个没有道德观念的地方，”魏行澜冷笑一声，“你还真是超世拔俗。”
“还有非法改造A型仿生人的呢，硬生生把A型的核心塞到儿童型仿生人的身体里、黑市出售价格就翻了十倍不止。”
“……巴别塔内线478629001转6号线接通非法改造调查组特别探员艾迪的个人终端，”向绯说，“你该早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