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那呆板样子,”郁姒皱眉道，“不就是一个称呼么，我没爹没娘的,叫你娘亲又怎么啦？”
“……”
向绯又没说话。
郁姒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脯。
……生气了？
“不是这个问题，”最后向绯说,“哪怕您是少主、我还是有我的底线的。叫我娘亲可万万使不得。您还是叫我向绯吧。”
“嘁，没胆子,”郁姒撇撇嘴，“和你开玩笑而已。”
她闭嘴不说话了。
向绯倒又道：“您困了么？”
“本来困了，给你一惊一乍地吓了下，现在又不困了。”郁姒说。
“那是属下的罪过……您还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郁姒翻了个身,面朝向绯、直直望着左使黑黢黢的眼睛。
那双眼隐在夜色里,郁姒也望不见她究竟在看哪里、在想什么。
“没什么要问的了。”她说。
“我倒有想问您的事。”
“说。”
向绯声音极轻、小心翼翼道：“您……您认得我么？”
“我怎么可能认得你，”郁姒断然回答，“我无父无母、在街上流浪到大、莫名其妙被你捡了，说要带我去那什劳子影宗。我只有这一条命,留在这也是乞讨,随你去也就是了,和认不认得你没有什么关系。”
向绯咬了咬唇。
如果疏影在这儿估计能望见她有多用力。但郁姒还只是普通人、在夜色里目不能视,当然也没望见她有多纠结难堪。
“……”
向绯又没说话。
郁姒感受到她剧烈起伏的胸脯。
……生气了？
“不是这个问题，”最后向绯说,“哪怕您是少主、我还是有我的底线的。叫我娘亲可万万使不得。您还是叫我向绯吧。”
“嘁，没胆子,”郁姒撇撇嘴，“和你开玩笑而已。”
她闭嘴不说话了。
向绯倒又道：“您困了么？”
“本来困了，给你一惊一乍地吓了下，现在又不困了。”郁姒说。
“那是属下的罪过……您还有什么想问我的么？”
郁姒翻了个身,面朝向绯、直直望着左使黑黢黢的眼睛。
那双眼隐在夜色里,郁姒也望不见她究竟在看哪里、在想什么。
“没什么要问的了。”她说。
“我倒有想问您的事。”
“说。”
向绯声音极轻、小心翼翼道：“您……您认得我么？”
“我怎么可能认得你，”郁姒断然回答，“我无父无母、在街上流浪到大、莫名其妙被你捡了，说要带我去那什劳子影宗。我只有这一条命,留在这也是乞讨,随你去也就是了,和认不认得你没有什么关系。”
向绯咬了咬唇。
如果疏影在这儿估计能望见她有多用力。但郁姒还只是普通人、在夜色里目不能视,当然也没望见她有多纠结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