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起阳石而造成的情热,让阴穴里早已生出无尽的瘙痒,鸡巴就在洞口,却吃不到,欲求不满的媚肉在难耐地蹙缩。

    被恶意碾磨着敏感的穴口,周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那浑圆的龟头上,竟让他有种粗粝的感觉。如同将烁烁细沙抹在细嫩的蚌肉上,强烈的摩擦感更是助长了内里的瘙痒。

    即使死死忍耐着,他仍是忍不住闷哼出声,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些湿意,好想…好想大鸡巴肏进来…狠狠地肏…

    猛然意识到自己淫荡的想法,周牧又惊又羞又生出无法遮掩的负罪感,怎么能…他兀得闪过昨晚才通过视频的爱人,想起还在家中苦苦等着他的爱人。周牧紧咬下唇,疲软的四肢又生出了些力量,他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下爬走。

    成功了。

    竟然成功了?

    身上没了桎梏,周牧一愣,继而大喜,他甚至顾不得再看一眼Vi,就慌忙侧过身向一旁爬去。

    衣料与木桌摩擦出簌簌的声响,一时间会客室内静得可怕,静到周牧恍如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不安的心跳。

    犹如弱小的动物能提前感知即将面临的危险,周牧的预感,在脚踝被握住的那刻,成真了。

    兔子蹬人尚能蹬开,健壮的蜜色躯体,却如那毫无反抗之力的娃娃,被随意拖着在会客桌上滑行。双手死死贴着桌面试图阻挡些许,只留下那徒劳的,湿漉漉的印迹。

    “打开他。”

    周牧听到Vi的声音。

    旋即,身子被往下一拉,性器遭到猝然的摩擦,激得周牧闷哼一声。待当脚尖触地,双腿间便贴来一股热意。

    “不…”周牧挣扎着往后看,看到了腿间的上司,那双深褐色的眸子已变得又深又红,正死死盯着他的腿间,盯着他正在流水的艳逼。

    饱满的臀瓣将那处遮遮掩掩,忽而被大掌向外掰开,直坦坦地露出两处红蕊。

    一处如妍美的菊丝,细密的褶皱自蕊心盛开。另一处如红渥的牡丹,肥艳的花瓣沾着晶亮的露水。

    塞德狠咽了下,他从未想到过自己这个内敛沉稳的下属,竟生的这么骚的嫩逼。

    也或者说,这是他迄今为止,见过的最惊艳的逼。

    “打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