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怀生昨晚喝多了酒,他是如何到云锦首府的都不清楚,醒来后已是凌晨5点多,他是生物钟作祟,头疼得紧。

    身上衣服没换,在床上蹂躏一夜,褶皱不堪。

    他揉了揉太阳穴,却无意摸到额角,疼得他略微蹙眉,怎么……

    肿了?

    他生得白净,头发又修得精短,被撞的地方就在额上,非常明显,略有青紫。

    他下楼吃早餐的时候,还特意问了傅钦原,“我昨天是不是撞到哪里了?”

    傅钦原只说不记得了。

    不过他心底清楚,他们离开前,怀生绝对没出什么事。

    难不成傅渔昨晚“殴打”他了?毕竟喝醉的人,是真的难伺候。

    傅渔也是心虚,就是撞了下玻璃,没想到人送到傅家时,居然肿了个包,然后她晚上又做了个关于怀生的噩梦,最近还是躲着点吧。

    另一边

    严迟去了趟川北,京家珍藏真的非常多,珠宝首饰也是不胜枚举,许多都是京戏头面首饰,华贵精美。

    盛爱颐说随他借用,还能宣传一下国粹,也挺好。

    京家大方,严迟还是要和他们签订借用,以及如若损毁的赔偿协议。

    “真不用,你做事我很放心。”盛爱颐笑道。

    “这是应该的。”

    因为借用的东西较多,也需要签协议,就让京星遥跟着去了公司。

    除却签借用协议,严迟还让人带她去会场转了下,顺便与她说明他们家的一些东西将会以何种形式展示。

    京星遥是外行人,只是听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