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生瞧着她对面还坐了一个人,估摸着也是与朋友出来吃饭,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就打算与同学绕桌离开。

    这蛇皮走位看得傅渔发笑。

    绕桌走?

    连开口招呼都不打一个?

    傅渔好不容易找到个熟人,怎么可能轻易放他离开,稍微提高一些声音,“怀生师父!”

    这声师父,听得怀生身侧的同学差点笑抽。

    怀生没办法,只能微笑转身。

    “这么巧,你也来吃饭?两个人?”傅渔大方走过去,与她同桌的男人也紧跟着站起来,因为不熟,只是随意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嗯。”怀生点头。

    “今天也是来演讲?”

    “对。”

    “最近太忙,要不然真想再去听几场,你上次说得特别好。”

    “谢谢。”

    怀生是纯粹纯粹敷衍式聊天,可傅渔想找话题,那自然也是信手拈来。

    几个人又不可能一直站着,与傅渔同行的男人,非常客气地说了句,“要不要拼桌,坐下再聊。”

    怀生刚要拒绝,傅渔就堵住了他的话,“可以,你们过来坐吧。”

    其实这也是四人桌,两两一个沙发,怀生那个同学,看他们聊得开心,以为他们很熟,就干脆坐到那个男人身侧,怀生只能紧靠着傅渔位置坐下。

    “刚才听她叫你师父,您是……”那个男人一直在打量怀生。

    “她是个和尚,最近在京大做演讲,我稿子上也署了他的名字。”

    “原来是这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