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从哪日开真个?”

    栗海棠拿一块绿豆酥吃起来。

    乌银铃想想,很确定地说:“三日前,十五。”

    栗海棠动作一顿,恍然笑道:“我竟把她给忘了,真真该逝世啊。”

    “栗大姑娘忘了谁?”

    “一个害过我的人。”

    栗海棠看到李嫫嫫增进来,询问过李嫫嫫有什么急事要禀告。李嫫嫫把奁匣阁不留外男夜宿的规矩禀明,海棠笑说自己早有安排,今晚让李嫫嫫陪着小旺虎往无心院暂住。

    李嫫嫫安心肠舒口吻,领了小旺虎和虎妞又回往后厨院玩。

    经乌银铃提示,栗海棠才想起自己正月十五前夜被绑架,后来被诸葛弈寻回来并且喂懂得毒的金药丸,有惊无险回到奁匣阁。

    而绑架她的人也被诸葛弈带回奁匣阁,锁在东跨院后面的废屋里。算算时间,那人被锁在废屋里已有一个月余。三日前的十五也正是毒发的日子。

    “杨嫫嫫,你领着几个老婆子往东跨院废屋把那个人带来。”

    “是。”

    杨嫫嫫亲身领着人往东跨院押人。

    片刻后,披头散发、满面疮痍的老妇被四个老婆子用棍子驱赶到奁匣阁院子里。

    正屋檐廊下,栗海棠由乌银铃扶着站在高高的石阶之上,强势威压震慑瘫软在地上的老妇。

    老妇无力地瘫软侧躺,毒发时刺骨的痛折磨得她神情呆滞,披散的花白长发遮挡住住她的脸,透过发丝的缝隙凝视高高在上的小姑娘。

    “栗大姑娘,饶了老奴吧。”

    “老奴知罪,老奴情愿牛马为栗大姑娘驱使,请栗大姑娘饶了老奴的生命吧。”

    老妇凄凄哀哀地用她微弱的声音呐喊、求饶。她听信栗夫人的话趁栗海棠中毒无力反抗时绑架她,以向诸葛弈换取解药,惋惜……惋惜解药没有拿到,反而激怒诸葛弈,被喂了更重的毒药。

    栗海棠把一个油纸包丢到地上,“陈嫫嫫,这是能缓解你身上疼痛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