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夫人没忘那个握剑威胁她的男人,正是谋害栗海棠不成被乌族长灌了毒酒抛尸乱葬岗的匪首。为何他没有毒死,却成为栗海棠的帮手?

    乌族长也有这样的疑惑。他用了乌氏族传承的毒药,解药也在他的手里,那中毒的匪贼怎会没死呢?

    “不,不可能,你们手里没有解药。那毒药是乌氏族传承百年的,唯有历代族长掌控。”

    乌族长无法置信,纵然诸葛弈的神医圣手也炼制不出解药。八大氏族传承百年的毒药和解药是不外传的,连各氏族的亲兄弟也拿不到解药以防备。

    栗海棠嫣然一笑,“乌族长,事到如今还不明白吗?”

    “明白什么?”

    乌族长愕然。

    栗海棠笑叹声,说:“他们没有盗玉玺,因为玉玺是他们奉我的命令藏到乌氏田庄的。他们确实受雇于你,听从你的命令潜入奁匣阁。可他们是我的仆,怎会伤害自己的主人呢。”

    “你设下的局?”

    乌夫人张口结舌,脑袋里仿佛针扎似的疼。被骗了,都被骗了。原来从始至终都是她设下的一个局。

    “为何如此?我与你何怨何仇?”

    乌族长蒙了,回忆着从栗海棠走奁匣阁密道偷逃,再到燕峡镇传来消息让他以为抓住把柄,他派妻子率领乌氏的妇人们到奁匣阁责打仆婢激动栗海棠,之后火烧元氏医馆抓走元大姑娘,引得与栗海棠的明争暗斗,这一切仿佛都掌控在他的手里。谁知从始至终,是她一步步一局局设好的陷阱,只等着他们夫妻毫无察觉地落入。

    “为何如此?你告诉我,为什么!”

    乌族长激怒地咆哮着,赤红眼睛犹如凶狠野兽的眸子。

    栗海棠淡然泰若,杏眸微敛,樱唇轻开。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一个时辰前,乌族长对我如此这般威胁的。怎么轮到你了,竟厚颜无耻的来质问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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