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笑了笑,点头道:“不错,赵赫已经将我们当成自己人了。”

    “那你可知道,本官为何能如此快的就和他打成一团?”

    薛仁贵思索了片刻,说道:“秦大人送了他几壶酒……”

    “本官为何送他酒,而不是送别的东西?”

    “而以赵赫的身份,真的会在意不值几个钱的酒吗?”

    秦文远问道。

    薛仁贵想了半天,却还是没想明白,他摇了摇头:“请秦大人指教。”

    秦文远收回视线,让人开始安营扎寨。

    他则是和薛仁贵说道:“仁贵,为将者,目光可以狭窄一些,只想着和敌人拼杀即可。”

    “但为帅者,却不能这样。”

    “为帅者,需要想的东西很多。”

    “其中,人情世故,就是极其重要的一个!”

    “如何分辨出一个人的好坏,如何知晓他的实力如何,如何迅速拉近彼此之间的关系,如何让其能为自己所用……”

    “这些事,都是为帅者必须具备的。”

    薛仁贵若有所思。

    秦文远看了薛仁贵一眼,继续道:“本官在来之前,就曾向兵部的人打听过赵赫的喜好,赵赫一直驻扎在南诏边境,肯定对南诏极其了解,我们想要对付南诏,他会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可能你要说了,他身为大唐将士,本来就该主动提及这些。”

    “他的确会说,但说的深浅不一定,说的多少也不一定。”

    “而且人家公事公办,将该说的说了,至于你能理解多少,接受多少,就不归人家管了。”

    “人家凭什么要说的极其详细,凭什么要说的那么细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