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难受的是,谣言这种东西,无论怎么解释,都很难消除下去。

    没有办法,她只能带着林小棠回家了。

    之后,她也试着找过其他幼儿园。

    只是,那些幼儿园的负责人一听林小棠的名字,就直接拒绝了她入学。

    唯一主动给林清清打电话,说允许林小棠入学的幼儿园,经过林清清一打听,才知道里面的老师风评极差,孩子也经常打架骂人。

    四五天过后,附近邻居里也传出来了一些关于林清清母女俩的恶意流言。

    几个调皮捣蛋的小孩子,甚至会往她们屋子门前扔垃圾。

    林清清气得不行,去找孩子的父母理论,却完全吵不过那些嘴杂的长舌妇。

    数次争执无果后,疲惫的林清清回到家里。

    这些日子里的种种恶意针对,虽然不足以致命,却像软刀子一样,一点点地扎在她的身上,压迫着她的神经,让她饱受煎熬,半点应付的办法也没有。

    虽说在与冷枭寒做对的那一刻起,她就做好了得罪整个冷家,并被他们报复的心理准备。

    但长久这样下来,林清清还是会感觉到痛苦。

    看着女儿林小棠,她小心翼翼地问道:“小棠,你想离开这里吗?”

    林小棠问:“搬家?”

    “是啊,我们换个地方住,”林清清说,“别在这里住了,这里不好。”

    林小棠漆黑的眼睛看着她:“是因为冷家吗?”

    林清清没有说话。

    “想搬就搬吧。”林小棠说。

    她是不介意外面那些流言的,但林清清显然非常看重这些。

    这样的话,能去个清净点的地方住,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