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京都,可是从未有过的啊!”

    不及郑御史这诗朗诵般的声音落下,周怀山就翻着白眼嗤了一声。

    声音不高不低,却足够郑御史听到。

    郑御史顿时侧头朝周怀山看去,一脸不悦。

    周怀山翻着白眼回视他,“你看我干什么?难道你还有事情要向我回禀?倒也不必了。”

    周青......

    他爹这嘴!

    郑御史回头看了皇上一眼,眼见这平民在御书房随意说话,皇上却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郑御史就道:“据我所知,你与周怀海还是亲兄弟,那死了的人也是你的爹娘,你怎么就能发出此等不屑的声音。”

    周怀山就端着一张欠揍的表情,道:“我嗤那一声,是嗤你最后一句话,我觉得你这个人,实在是没什么见识。”

    郑御史的眼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睁圆了。

    一脸表情赫赫:我没见识?你一个庄稼汉出身的人说我堂堂御史没有见识?

    周怀山下颚微扬,欠揍的一扯嘴。

    “你是没什么见识啊。

    毕竟二十年前荣阳侯府还阖府惨遭灭门呢。

    瞧你这年纪,也不像是没有听说过的呀。

    怎么周远的爹娘爷奶死了,这就成了京都从未发生过的惨案。

    你是有多少见多怪才能说出这种话来!

    你这御史的职位,是花钱买来的吗?”

    皇上蓦的抬眼,看向周怀山。

    郑御史的脸,登时就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