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岳鄙夷一笑,“一个名字都能把你吓成这样,要是真见到人,你不得跪下叫爷爷?”

    说完,胡为岳转身朝宫门方向而去。

    黄岐焕却是双腿沉的迈不开步。

    好好的,胡为岳为什么忽然提起马明年!

    心头汹涌的情绪裹着二十年前的旧事,劈头盖脸带着冰碴利刃朝他砸来。

    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不少朝臣抵达宫门口,眼见这个保皇党和太子党的人立在不远处低语,人人好奇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看胡为岳和黄岐焕的反应,应该是保皇党胜出。

    纵然不知道对话,但不影响保皇党的几位朝臣兴致高昂的迎上胡为岳,一起进宫。

    而太子党的几个人,就瞬间愁眉苦脸了。

    最近太子党像是犯了太岁一样,诸事不顺。

    现在......又出什么事了?

    接二连三的损失让他们人心惶惶,要是黄岐焕再出事,那太子党怕是真的要散了。

    可对方仿佛知道他们怕什么一样,每一次,都是精准打击。

    一位素日和黄岐焕关系不错的朝臣朝他走过去,“胡为岳和你说什么了?”

    黄岐焕还溺在惊恐中没有缓过神,缓慢的转头朝他看去,看到同僚关切的目光,黄岐焕苦涩抿嘴,“他和我提了马明年。”

    那朝臣险些一脚迈空直接一头栽倒过去,震惊之下,全身打了个抖。

    “谁?”

    声音颤的自己都听不过去。

    “马明年。”

    “马明年当时不是死了吗?好端端的,怎么提起他了,而且,胡为岳都没有见过马明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