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宁王府世子要做什么,他一直都清楚。

    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动作这样快。

    这些年,皇上一直将目光锁定在镇国公身上,对宁王倒是忽略了。

    紧紧捏了一下拳,沈励道:“他们还做了什么?”

    寇蓉摇头,“我只参与了这幅画,其余的,你觉得他会让我知道的太多?”

    “你为什么要与他们勾结在一起?”

    “一旦事成,我苗疆可以免赋税三年。”

    这个理由,让沈励结结实实一怔,他错愕看向寇蓉。

    寇蓉嘴角带着一缕似有若无的苦笑,“很意外吗?世人都说,当今陛下仁德宽厚,治国有方,是千载难遇的明君,可你知道我苗疆人过得什么日子吗?

    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居无定所。

    这就是我苗疆。

    是,我苗疆的确是出了不少祸乱朝纲的歹人,他们罪大恶极不可饶恕,可难道这种歹人只有苗疆有吗?

    各个民族,甚至各个地区,都有好有坏。

    甚至朝中那些皇上亲自选拔上来的肱股之臣,难道就没有罪大恶极的?

    凭什么别的地方都能享受惠民政策,到了我苗疆,陛下就要一杆子打翻所有人呢?

    苗疆不止有黑苗,还有青苗,花苗,白苗,他们从不害人,他们与你们其他所有人一样,都是有血有肉生儿育女的普通人。

    他们不会蛊术,不会蛊虫,他们会医术,善草药。

    难道仅仅因为我苗疆黑苗中出了那么几个败类,他们就活该全部被冠以歹人毒人的名声吗?”

    寇蓉盯着沈励,问的凄厉。

    沈励面无表情,“那你知道,为什么陛下对苗疆,与众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