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梁伽年:“你为什么要把律所开在这里?这里是软件园,你在这里客户都懒得找过来。”

    她问梁伽年:“这些全是为了我吗?”

    那么如zj果,她没有听他的话开始准备考试,他做的这一切该怎么收场?他该怎么回到美国重新开始?

    徐萤想想都后怕。

    开车的人回答得似是而非:“这里有很多我们的潜在客户,很适合律所起步。”

    旁的什么都没说。

    身边的小丫头安静下来。

    安静得梁伽年不习惯,路上卯了她好几眼。

    他原本的打算是在徐萤考完法考再zj带她去律所。

    现在意外提前了点,但也好,早点接触早点成长。

    徐萤也不指望能问出什么了,到了家乖乖下车,梁伽年哎了声,说明天带你去换药。

    她摸摸头,嗯了声。

    倒是乖兮兮的。

    、、、

    上了楼先喂汉堡,小姑娘哒哒哒去阳台翻烟,点上一根抽了有一会儿,趴在窗边看外头的高楼和车河,给田师兄打电话。

    田至先是生气:“哦,嫌我烦了吧,过年都没露脸。”

    生病的人就是这样,会多想,会怕自己被同伴和家人半路撂下。

    徐萤夹着烟的手指碰了碰白纱布,想着有个人看不惯拍掉的样子,喃喃:“师兄,你说梁伽年这些年得吃多少zj苦啊……”

    美金不香么?吃了那么多苦怎么非要回来,回来蹲在那么不显眼的律所里,成天忙着当事人的鸡毛小事。她宁愿他不回来,在国外那么好的律所里做并购,钱大把大把的挣,日子过得轻松富裕。

    田至听说梁伽年把徐萤带去经年的事后,叹了口气,也是半晌没吱声,两根手指磨着,想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