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少直直的跪在地上,面前或坐或立围着一圈人,居中坐着的是一名妩媚少妇,正似笑非笑的瞅着他。

    少妇看了他几眼后,将身子倚在靠背上,现出一副慵懒的神色,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一名老者坐在她的身边,头发雪白,面色红润,带着一副老花镜,用手杖顿了顿地。

    “小南,交出全部产业作为赔偿,再砍断一双手,你服不服?”

    南少哆哆嗦嗦的点头:“服!”

    老者对少妇笑道:“红姑娘,您看这么处置可以吗?”

    “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苟爷既然这么问了,您老这个面子我必须要给,这么办吧,再挖掉一对招子,作为有眼无珠的惩罚,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少妇懒洋洋的回答道。

    “好!就按红姑娘的意见办!”老者朝左右看了看,立即走出来几个人,将全身瘫软的南少架起,拖着离开了房间。

    “那个吴和平,用不用老夫…”

    少妇摆了摆手,坐直了身子笑道:“不用,这点小事就不麻烦您老了,我自己人就办了,他最多活不过三天。”

    坐在西餐厅里,李木两口子还在为是否去非洲进行着讨论。

    李木以为林婉是在说笑话,哪成想人家是认真的,已经开始规划卖房、卖车了。

    这不是胡扯吗,李木的家在山阳,根在山阳,你让他年纪轻轻的就四海漂泊,漂到何处算是一站哪?

    虽然说年轻人志在四方,应该勇敢的出去闯一闯,但人家说的是志在四方,可没有人随便说出玩在四方这四个字。

    你以为咱是富二代吗,不愁吃不愁穿不愁钱,他们那种身份,当然可以放纵人生,否则谁不是四处打食的苦命。

    对于李木而言,现在正处于事业的上升阶段,同时也是财富的积累阶段,他还没有狂妄到,想依靠现有的经济实力,潇洒的随意人生。

    只是妻子正在兴头上,他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只得耐着性子听林婉描绘着蓝图。

    林婉说了很多,越说越高兴,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丈夫怎么不吭声哪,我说了这么多,你倒是表个态呀!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

    李木一拨愣脑袋:“啥也没想,我在听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