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里,除了沈念阙,就属他最惹眼。

    少年身形修长,穿着一中的校服,黑色短碎发,狭长的凤目一片冷淡,唇色有些浅。

    “谢韫”

    瞧瞧,连自我介绍都这么冷漠。

    赵穆林觉得这个名字耳熟,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沈述找了几张凳子给他们坐,待看见沈念阙拿起贝斯时,周辛远震惊了:“述哥,阙姐是你们队的贝斯手?”

    沈述解释:“老苟手受伤了,点点暂时替代一下”

    周辛远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也不再多问,安静的看着他们排练。

    “缲り返す世界何度手を伸ばしたら

    (周而复始的世界要我伸出几度援手)

    儚い涙は黒い心溶かすの?

    (飘渺之泪才可净化漆黑之心?)

    芽生え出した思いが胸に响いたなら

    (倘若萌芽的思念依然荡漾心间的话)

    君の隣でずっと変わらず护るだろう

    (我便会伴你左右誓死守护你的吧)

    堕ちた希望を拾って明日に繋いでゆけば

    (拾起坠落的希望将其维系明天)

    ……

    沈述的嗓子可哑可脆,爆发力十足,苦苦练了两个星期,他才把所有词记住,节奏感也掌握的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