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是想要让吊灯掉下来吗?”

    轻飘飘的嗓音没有什么起伏,他的皮肤冷白,似乎都可以看见底下的血管。

    沈念阙握着杯子的手一紧,接着带着警告的声音响起:“别多管闲事。”

    谢韫就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嗓音奇异的变得温柔下来:“我帮你好不好?”

    沈念阙:“……”

    沈念阙:“不用。”

    她的拒绝在谢韫脑中已经经过了自动转换,不用就是用。

    网上也有专门的攻略说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喜欢说反话。

    尤其是在恋人身边。

    谢韫把沈念阙带入了恋人这个身份,他没有做出格的举动,也没再和她搭话。

    他冰冷的视线落在了司家人身上。

    舞池里已经有人开始邀请舞伴跳舞,无数穿着华丽的贵族迈着优雅的舞步跳着交际舞。

    司家人亦是如此。

    半个小时后,沈念阙终于等到了一个锲机。

    但还不等她亲自动手,就眼睁睁的看着那盏吊灯往下掉落。

    速度太快,让人反应不过来。

    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吊灯准确的砸到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玻璃灯盏被摔得四分五裂,干净的地板被男人的血浸透。

    现场一片混乱。

    在安保人员组织着大家离场时,沈念阙回头看了眼躺在血泊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