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年果真就如他所说的一样半点没有干涉陈发的事情。

    就连京都陈家那边都两天了也没任何动静,似乎是忘记了他们还有陈发这么一个后代。

    国际联盟派人来临城的事情已经不是个秘密了,陈家的势力再大,也不可与国际联盟对着干,没有表态从另一个方面就说明了陈发已经成为了弃子。

    陈发胡作非为,初中时身上就有很多处分,中考后没有一个学校敢要他,于是他父母就把他送来了临城。

    本秉着陈发会有所改变,哪想他更是变本加厉,在学校欺负同学不说,放学后还要去胡同里收底层人民的保护费。

    不给的直接群殴,把人打怕了对方才会乖乖听话。

    陈发被折磨到精神崩溃,每天都有人来告诉他事情的进度,那于他而言就是一种变相的虐待。

    最开始他还会说给父母打电话,但陈松年过来后告诉他,他已经被陈家放弃了,这次的事情让他自求多福。

    “啧啧,也是可怜哦,发生这么一件大事,他父母居然都不管不顾。”

    “可怜个屁,像他这种人死不足惜!”

    “虽然这件事还有反转的余地,但我估计受害者是不会原谅他的,他做的事情简直比畜生还不如!”

    ……

    陈发坐在椅子上,听着警察们的窃窃私语,他猩红着眼睛,周身颓废:“我要见陈松年!”

    中年警察此刻正和国际联盟派来的人一起商讨。

    来人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儒雅男人,他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听着中年警察问他。

    “长官,你看陈发的事情该怎么惩治?”

    男人翻页的手一顿,继而冷淡出声:“国际联盟颁发了新的一条法律,校园霸、凌者情节较轻可调节处理,但像陈发那样的,至少也得判个四五年。”

    一句话就决定了陈发以后的命运。

    警局派人去找蒋书瑞做笔录,在提到要不要谅解这个问题时,蒋书瑞很坚定的摇头拒绝:“不可能。”

    陈发对他造成的伤害远不止身体上的创伤,还有心灵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