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是我前阵子跟老爸在去台北车程上聊天的内容,我觉得特别合乎我对Ai的认知跟看法,所以就记录起来。

    小时候我就对於Ai这麽伤人很困惑,这太奇怪了,Ai不应该是这样的。就此年幼的我得出一个假说:那些一定Ai以外的其他东西。

    我曾经捂紧耳朵,闭上眼狂奔,出逃於那些让我感觉到崩溃痛苦的「Ai」,坚决否定一切带有杂质的Ai,只要不纯粹就全都抛弃,这虽然拯救了当时摇摇yu坠、被Aib到Si角无路可逃的我,但却也让我在逐渐康复的过程异常艰难,一度失去感受Ai的能力,认为全世界充满杂质,而Ai则是虚构、不存在的。

    再後来我开始试图去寻找解答,在Ai家人的时候不断分离和感受那些带给我痛苦的瞬间,感到无限困惑,并分类。

    某天,我在时循着一句话窥见属於我的解答:「Ai是自立、是成为大人,也正是因为如此,它是艰难的。」——阿德勒

    最後我察觉,所有使我感到痛苦的全都来源於我自身,和被我所Ai的人没有关系,他们只是做了他们而已,而Ai他们就应该让他们只是他们。

    我开始逐渐、学会成长,我确信自己可以用实力做为筹码换到所有想要的东西,换不到我也有办法从其他地方补强,我有实力,不需要靠他人迁就我才能获得想要的,并对此感觉到安心舒适。

    我终挣脱於多数时候Ai里的那些自私,试着更「纯粹」的Ai我身边的人,只听他们说需要的并全力支持,除了不伤害我之外,试图削减一切自己Ai人的前提,让我更纯粹的Ai人、更纯粹地感受Ai人带来的喜悦、让我更虔诚的信仰Ai,努力把Ai的主T归位给被Ai的载T,让Ai属於完整的我和完整的你。

    这些年里我一再调整,问过身边所有与我长期相处的朋友,无一不得到正反馈,他们说:「是,能明显感觉你Ai里的强制X在不断降低,甚至是趋近於无。」

    也会有不熟的人告诉我:「真羡慕,一看就知道,被你这样的人Ai着肯定很舒适吧。」而我会笑着回答:「不知道,但起码我的内核稳定,内核稳定的人社交圈有一个特X,就是你能很轻易进入他的世界,但要进入到内圈则异常困难。」

    「因为稳定所以不会排外,因为稳定所以内层结构几乎不需要变动。亲Ai的,想让我Ai你没有不可以,我们日久见人心。」

    从付出的过程里cH0U丝剥茧,回到最初Ai与杂质的命题。

    因为明白Ai为何物,於是有能力分出不属於Ai的杂质,Ai确实存在,不容质疑。

    该怎麽分辨Ai和杂质呢?很简单,我一般会闭上眼睛、捂住耳朵。

    如果即便如此你都能毫不考虑地回答出他Ai你,那他就是真的Ai你,我始终相信Ai应该是即便闭上眼睛、捂住耳朵都会知道的东西。

    但如果你闭上双眼、捂住耳朵就无法得知他Ai你,那他就是不Ai你,这时你眼见为虚、耳里听到的也全都是谎言,那些是跟Ai毫不相g的东西,一般我们称作利益。

    接下睁开眼睛,如果他Ai你,但你睁开眼会看见他面目狰狞;然後再放开耳朵,如果他Ai你,但你放下捂住耳朵的手却会听见他口中吐出伤人如利刃的语言,这些东西就是杂质。

    这些杂质究竟是什麽呢?

    它们数不胜数,他们或许来源於过去经历,让人对Ai的认知有了障碍,从而在付出时错把伤害当成Ai投S到作为载T的你身上,又或许是因为分不清楚人我边界,过度推己及人,却忘记、却无法理解每个人所需都不同这回事,更有甚者是虽然Ai你但是Ai自己超过你,都有可能。

    亲Ai的,我希望你会明白,杂质存在,但也有些人真的已经尽己所能在Ai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