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听他这一副危言耸听模样,反而更加怀疑起了这些话的真实性。

    “小二再来壶酒!”旁边一桌有人喊了。

    “来喽——”小二赶紧应了声去给那桌送酒。

    送完了又赶紧跑回来接着说。

    “别看文吾先生模样年轻,其实已经好几百岁了,要不是为了这些学生,早就走人了。”

    “走哪儿去?”温染快被小二说懵了。

    “走天上去啊!”小二生动形象地指了指天。

    温染:“……”

    这位小二不去说书真是屈才了。

    他就是从天上下来的,还真是没听说有文吾这么一号预备役。

    温染听他越说越玄乎便不再继续跟他聊文吾的事了,随便问了问书院的情况,似乎没什么特别有价值的东西。

    倒是菜先端上来了。

    温染托着下巴,眼巴巴地等待着白哲的汇合。

    这家伙难得有点慢啊,居然还没过来。

    正发着闷,酒馆门口进来个有点特别的客人。

    温染抬头一看,竟是个面如冠玉的年轻和尚。

    此人一身月白色的浅色佛衣,未染尘埃。

    胸前挂着一串玉石制成的佛珠,看起来流光溢彩,一看便知不是俗物。

    另在手中握有一串同样玉石制成的持珠。

    明明应该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清润模样,可那双乌灵的眼眸深处,唯有一片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