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万马克在当时是一笔很大的财富,而费马大定理又是小学生都能听懂题意的问题。于是,不仅专搞数学这一行的人,就连很多工程师、牧师、教师、学生、银行职员、政府官吏和一般市民,都在钻研这个问题。在很短时间内,各种刊物公布的证明就有上千个之多。

    当时,德国有个名叫《数学和物理文献实录》的杂志,自愿对这方面的论文进行鉴定,到公元一九一一年初为止,共审查了一百一十一个“证明”,全都是错的。

    后来实在受不了沉重的审稿负担,于是它宣布停止这一审查鉴定工作。但是,证明的浪潮仍汹涌澎湃,虽然两次世界大战后德国的货币多次大幅度贬值,当初的十万马克折算成后来的马克已无多大价值。但是,热爱科学的可贵精神,还在鼓励着很多人继续从事这一证明的“长征”工作。

    经过前人的努力,证明费尔马大定理取得了许多成果,但离定理的证明,无疑还有遥远的距离。怎么办?来必须要用一种新的方法,有的数学家用起了传统的办法—转化问题。

    人们把丢番图方程的解与代数曲线上的某种点联系起来,成为一种代数几何学的转化,而费马问题不过是丢番图方程的一个特例。

    在黎曼的工作基础上,公元一九二二年,英国数学家莫德尔提出一个重要的猜想。:“设f(x,y)是两个变数x、y的有理系数多项式,那么当曲线f(x,y)=0的亏格(一种与曲线有关的量)大于1时,方程f(x,y)=0至多只有有限组有理数”。

    公元一九八三年,德国29岁的数学家法尔廷斯运用苏联沙法拉维奇在代数几何上的一系列结果证明了莫德尔猜想。这是费马大定理证明中的又一次重大突破,法尔廷斯获得了一九八六年的菲尔茨将。

    维尔斯仍采用代数几何的方法去攀登,他把别人的成果奇妙地联系起来,并且吸取了走过这条道路的攻克者的经验教训,注意到一条崭新迂回的路径:如果蓝色星球b国的谷山—志村猜想成立,那么费尔马大定理一定成立。

    这是一九八八年德国数学家费雷在研究日本数学家谷山—志村于一九五五年关于椭圆函数的一个猜想时发现的。

    维尔斯出生于英国牛津一个神学家庭,从小对费马大定理十分好奇、感兴趣,这条美妙的定理导致他进入了数学的殿堂。大学毕业以后,他开始了幼年的幻想,决心去圆童年的梦。他极其秘密地进行费尔马大定理的研究,守口如瓶,不透半点风声。

    穷七年的锲而不舍,直到一九九三年六月二十三日这天,英国剑桥大学牛顿数学研究所的大厅里正在进行例行的学术报告会。

    报告人维尔斯将他的研究成果作了长达两个半小时的发言,上午十点三十分,在他结束报告时,他平静地宣布:“因此,我证明了费尔马大定理”。这句话像一声惊雷,把许多只要作例行鼓掌的手定在了空中,大厅时鸦雀无声。半分钟后,雷鸣般的掌声似乎要掀翻大厅的屋顶。英国学者顾不得他们优雅的绅士风度,忘情地欢腾着。

    消息很快轰动了全世界。各种大众传媒纷纷报道,并称之为“世纪性的成就”。人们认为,维尔斯最终证明了费马大定理,被列入一九九三年世界科技十大成就之一。

    可不久,传媒又迅速地报出了一个“爆炸性”新闻:维尔斯的长达二百页的论文送交审查时,却被发现证明有漏洞。

    维尔斯在挫折面前没有止步,他用一年多时间修改论文,补正漏洞。这时他已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但他“衣带渐宽终不悔”。

    公元一九九四年九月,他重新写出一篇一百零八页的论文,寄往美国。论文顺利通过审查,美国的《数学年刊》杂志于一九九五年五月发表了他的这一篇论文。维尔斯因此获得了一九九五至一九九六年度的沃尔夫数学奖。

    经过三百多年的不断奋战,数学家们世代的努力,围绕费马大定理作出了许多重大的发现,并促进了一些数学分支的发展,尤其是代数数论的进展。

    现代代数数论中的核心概念“理想数”,正是为了解决费马大定理而提出的。难怪大数学家希尔伯特称赞费尔马大定理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在三岁小孩古小龙看来就像幼儿玩耍一样,求解这所谓的世界三大难题根本用不着这么大费周章,用他的办法,只需要感受感知到答案后,然后直接进行反推,整个证明过程即简单又明了。

    几位蓝色星球国首都大学数学界泰斗看了他的证明过程之后,发现这才是这三大数学难题的最佳解题路径,而且还解释和纠正了过去解题证明中的多处错误及弯路,整个解题证明过程严丝合缝,无丝毫瑕疵,堪称经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