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十余首“赠内”的诗,除“太常妻”那首外,都是写给宗夫人的。“安史之乱”时,正在庐山隐居的李白,不顾宗夫人劝阻,投奔永王,要在拥兵勤王中建立功业。

    “出门妻子强牵衣,问我西行几日归。归时倘佩黄金印,莫学苏秦不下机。”谁知永王在争夺皇位中失势,李白卷入这场意想不到的政治斗争,身陷囹圄。宗夫人上下奔走,诉说陈情,李白终得赦免。李白曾在狱中写诗,说宗夫人像蔡文姬向曹操求情那样营救自己。“闻难知恸哭,行啼入府中。多君同蔡琰,流泪请曹公。”

    在唐玄宗荒淫到公然将儿媳纳为自己贵妃的“脏唐臭汉”年代,李白也难免唐时文人的风流诟病。他也饮酒狎妓,倚红偎翠,却从不留情。被后人骂得最多的是李白的《东山吟》,说他和三百年前的东晋谢安比妓。“携妓东山上,怅然悲谢安。我妓今朝如花月,他妓古坟荒草寒。白鸡梦後三百岁,洒酒浇君同所欢。”

    实际上真实的李白根本就不屑饮酒狎妓倚红偎翠,而是空有一身抱负,一身墨家终极剑法,一腔豪情可对天诗人的热血,得到的却是郁郁不得志,只能叹时运不济,借饮酒狎妓寄情逃避而已。

    李白就是李白。娇妻的温柔缠绵、稚儿的绕膝之乐留不住他。他从未想过做“比翼鸟”、“连理枝”,一生都钟情于出仕、结友、饮酒,钟情于高山长水。于是,大唐诗坛少了一个情歌王子,却出了一个豪放大气的诗仙。

    他们的这个作品,就是将剑圣裴旻,和诗仙李白写成了墨家秘传传人,整个作品重点突出了裴旻与李白亦师亦友的友谊,将这两位豪气干云的唐代二绝,打造得活灵活现,中间还穿插了李白的爱情,也是风花雪月缠缠绵绵。

    另外一绝张旭也频频出现,是作品中的主要配角。同时颜真卿、王维、吴道子,以及同时代的其他大诗人大文豪都有涉猎,其中大书特书了书法大家大诗人颜真卿。

    顏真卿其人——出生於京兆萬年(今陝西西安)顏氏世家,系顏師古五世孫。顏真卿,字清臣,名與字相合,於此可見父輩之望。顏真卿一生也正是沿著這一既定精神軌道求真求清。

    他一生歷任玄宗、肅宗、代宗、德宗四朝大臣,以至為唐王朝捨身取義,殺身成仁。顏真卿撰碑往往自雲“琅琊顏真卿”,因其祖籍山東琅琊临沂。其父顏惟貞,武則天天授元年判人高第,授衢州參軍,曆長安尉、太子文學,以草、隸擅名。

    几乎和父親一樣不幸,三歲的顏真卿也嘗到“少孤”的辛酸,由母親殷氏親加訓導。這種命運的播弄,或許正是發皇才能的砥石。既長,由勤奮與刻苦中磨礪而出的顏真卿,已是“少好儒學,恭孝自立。貧乏紙筆,以黃土掃牆,習學書字,攻楷書絕妙,詞翰超倫”。

    唐玄宗開元二十二年顏真卿二十六歲便舉進士,又擢制科(朝廷為求散逸而有專長的人材臨時設置的考試科目),順利地踏上層仕途。他擔任過朝散郎、秘書省著作局校書郎和醴泉縣尉,於天寶二年抵洛陽,訪張旭。

    天寶九年,顏真卿由監察禦史轉殿中侍禦史,在禦史台下屬的三院之一的察院任職官。

    在此期間當禦史吉溫出於私怨羅織罪狀陷害禦史中丞宋渾(宰相宋景之子)時,顏真卿敢於諍淨面折:“奈何以一時忿,欲危宋景後乎”宰相楊國忠及其黨羽遂視真卿為異己,終於在天寶十二年把他調離出京,降為平原太守。世稱“顏平原”即由此而來。

    顏真卿在政治上有一種察微知幾的敏感。當安祿山的謀反初露苗頭時,真卿就高築城,深挖溝,收攬丁壯,積儲糧草,加以防範。然而每日卻與賓客泛舟飲酒,以不問時事為假像,以釋安祿山的疑心。平原郡本屬安祿山轄區,安祿山時時密探暗察,但終於以為真卿乃一介書生,不再猜疑。

    喜劇性的結局是,天寶十四年安祿山反,“河朔盡陷,獨平原城守具備,使司兵參軍李平馳奏”。

    正當唐玄宗傷心地喟歎:“河北二十四郡,無一忠臣邪”李平的馳奏,無疑給了玄宗一支興奮劑,他環視左右,半為感慨半是贊許地說:“朕不識真卿何如人,所為乃若此!”

    在反安祿山的鬥爭中,顏真卿壯懷激烈。他迅速從原來三千兵擴充為萬人,並擇取統帥、良將,一些太守、長史也各以眾歸。

    當時堂兄顏杲卿為常山太守(治所在今河北正定),相與起義,在安祿山後方共討叛軍。河北十七郡歸朝廷,安祿山所有僅範陽、盧龍等六郡。顏真卿被推為聯軍盟主,統兵廿萬,橫絕燕趙,軍威大震。天寶十五年,加戶部侍郎河北招討採訪使,輔佐河東節度使李光弼大將討叛賊。

    其間顏真卿曾指揮平原、清河(郡治在今河北南宮東南)、博平(故址在今山東西部)三郡之師大戰反賊,斬敵首萬級,生擒千餘,聲威益震。

    公元七百五十六年,唐玄宗之子李亨在靈武(今寧夏靈武西南)即位,為六肅宗。顏真卿拜工部尚書兼禦史大夫,複為河北招討使。安祿山利用肅宗調走河北兵力之機,乘虛遣吏思明、尹子奇急攻河北,兵圍平覃:十月,顏真卿被迫棄郡,渡過黃河歷盡種種險關,在至德二年至鳳翔謁帝,詔受憲部(刑部)尚書,遷禦史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