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眼眶又开始泛红,努力忍住,重重点头:“嗯!”

    她又看了看掌心的小东西,像捧着极为重要的东西:“我一定会保护好它!”

    叶清然终于放心了,有在乎的东西就好。他一直很担心,即使白露把他看得很重要,但他仍旧不会成为白露不自寻短见的那道牵绊。他很清楚这种牵绊只有唯一才能拉住寻死的人。

    虽然是个笨办法,但宠物真的是最好的牵绊,你会拥有很多朋友,但宠物只有你,你失去它你顶多难过一阵子,但它失去你可能就真的连自己都失去了。

    只有这样全部身心依附着白露的存在,才能在白露想不开的时候宛如一根救命稻草,拉住白露,让她清醒过来。

    叶清然很想知道白露藏了什么秘密,可能解开这个才能让这个女孩离死神的镰刀更远些,呆在更安全的地方。

    白露察觉到叶清然探究的目光,似乎明白叶清然在担心什么,她重重吐出一口气,小家伙温顺地躺在她手里,甚至被她揉得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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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然,我有一个秘密,从来没跟别人说过,它藏在我心里很久很久,这个秘密是从八年前,甚至更早之前开始的。”白露虚虚看着前方。

    叶清然轻轻给白露倒了杯水,另一边的沈修孝也听到了小姑娘微微颤抖的声音,手上的速度更快了,把所有东西都弄到厨房,贴心地光上门。

    有些秘密,即使分享出来,秘密的主人也只是想让那个最信任的人听到,沈修孝显然有些不太合适听这个秘密。

    沈家培养的继承人虽然总是吃奇奇怪怪醋,性格有些别扭,却格外的体贴。

    少了一个人,白露显然放松不少,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待叶清然的,不是那种朦胧的喜欢,每次看到叶清然,她都觉得叶清然不像是她的同龄人,反而像一个大哥哥,阅尽千帆,温柔内敛,能包容你的所有,能理解体会你的困苦,就像光一样。

    如果她能有亲兄长,那一定叶清然这样的。

    白露又吐出一口气,才展开了秘密的一角,将心底最难以启齿最不堪的事情讲述出来:“小时候,爸爸妈妈还没有离婚,爸爸长久不在家,妈妈也很忙,爸爸有个朋友经常来家里跟我玩。”

    小姑娘的气息明显开始波动,叶清然像是察觉到什么,将手放在白露的手腕上,借着这点温暖,白露将这个故事继续下去。

    “那个叔叔总是喜欢抱着我,跟我玩奇怪的游戏,将手伸进我的裙子里,他甚至会在和爸爸妈妈面对面聊天的时候,将我抱起,当着很多人的面,借着裙子遮挡,跟我玩那些游戏,没有人发现他。”

    叶清然感受到白露的颤抖,他有想过,但觉得这不可能,可当想法被证实,他又开始不希望秘密被他听到,这对白露太难了。

    白露却摇摇头,继续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叔叔在跟我玩游戏,这个游戏让我觉得很舒服,一点都不痛,他只用了手,甚至好几次都是我主动跑到叔叔面前要抱抱,爸爸妈妈还说我跟这个叔叔关系好,现在,我觉得好恶心,我觉得自己好脏。”

    白露的故事远远没有因为这句话结束,她继续说着:“后来,爸爸妈妈闹离婚,我除了去姑姑家住过,寒暑假我还去过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