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正在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的时候,房间门忽然被踢开也让人觉得很扫兴。

    更别说是在这种叫人很紧张不安的状态下,房门被踢开。

    陆励南下意识的回头去看房门。

    房门口出现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看起来五十岁左右,留着山羊胡,带着小眼镜,很有学者派头。

    而他旁边的那个人,胖胖,光头,大金链子,皮衣皮裤,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谭暮白因为药效发作,眉眼含春,像是藤蔓攀附着大树一样,缠紧了陆励南的身体。

    那个矮胖的皮裤男看见陆励南正在跟衣衫不整的女人在沙发上缠在一起,皱着眉毛责备道:“这是做什么?你跟大刘就知道玩马子!齐伯来了,还不赶紧过来!”

    听见那个矮胖的男人这么说,陆励南拧了拧眉,要站起来,然而,谭暮白却抱紧了他的脖子,含混不清的嘤咛:“别走,励南……”

    听见谭暮白的声音,那个中年人拧了拧眉,脸上出现很不悦的神情。

    而那个矮胖的男人却察言观色的很,立刻开口道:“齐伯,我们已经在包厢里面准备好了孝敬您的人,一块儿过去吧。”

    陆励南将谭暮白从身上被剥下来,恨不得现在立刻用被子把谭暮白给一裹,然后藏起来别被人再看见。

    而且,最好谭暮白现在一句话一个字都不要再说。

    可是,吃了药的谭暮白偏偏就不按照他所想的那样做,不只是不肯安生下来,而且抱着他的腰跟八爪鱼一样不肯松手。

    “哪儿弄来的马子?发,情发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齐伯,我马上把她弄走!”

    陆励南把谭暮白的手从自己的腰上给扯下来。

    刚要转身离开这个房间,那个齐伯就看见了谭暮白长发下的半张脸。

    “这个马子倒是一副书卷气……”齐伯开口。

    旁边的矮胖皮裤男听着齐伯这句话,小心翼翼的问:“齐伯有兴趣?”

    陆励南听着皮裤男这样问,身子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