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府一切,又是如何,不知,是否安好。

    风七七越想心里越乱。

    “本王……定会护他们无恙。”

    “如何护?”

    上官夜弦说:“本王守在都城的人马都暗

    地里护着风府。”

    风七七轻轻笑了,她不知该如何,不知自己究竟该如何……

    她没忘记自己站在房门口听到的那句话。

    皇帝决然又狠心:“别忘了,你的命,在朕手里。”

    上官夜弦是病秧子,他自小起变抱着药罐子。

    可究竟上何处不适,为何服药,风七七不敢往深处想,只觉得疼,很疼……

    她不过是,想要气走他罢了。

    她轻轻叹息:“上官夜弦,累吗?值吗?”

    身后之人似是轻轻的叹谓一声,无尽的惆怅和满足,无尽的心疼和宠溺,尽数溢出唇角。

    “上穷碧落下黄泉,本王亦要与你在一起。”

    “皇权富贵?”

    “弃!”

    “唯一的,父皇……”

    上官夜弦道:“亦……咳弃。”

    “上官夜弦啊……”风七七轻轻的笑了,罢了,什么都不想再想,不想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