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偶尔却还是会露出几分痴迷的神色。

    他欣喜上前,却发现女子无波的眼底只剩下死寂。

    他喝了酒,问了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要这样闹到什么时候?”

    “为了你,我皇位不要了,皇子之间的斗争不参与了……后院美妾尽数散尽,我就养着你一个,你为何还是不满足,为何还要这样闹脾气!”

    月轻音不咸不淡的眼眸望着自己,只道了一句:“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何必曾相知?世间真情皆浮云,唯我痴痴当了真……”

    “什么意思?”

    软榻上,烛火间。

    月轻音已经翻身过去,不在看自己一眼,她轻轻一笑闭上了眼。

    两个人就这样闹别扭,闹了足足几个月。

    他每天醉生梦死,轻音便在阁中弹琴作画,到了生产那一日。

    他跪在产房门前,听到女子隐忍不发,却又忍不住叹出的痛呼。

    他跪天跪地,祈求上苍让她少几分痛楚。

    月轻音确实平安生下了孩子,只是在第三日能下榻之后,她手里拿着剑,对着自己笑颜如花。

    穿了她们初次穿过的雪衣,他终究慢了几分,利剑开膛破肚,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将剑刺的更深了几分。

    他哭着扑到她面前:“音儿——”

    她只磕着眸子,不愿再盯着自己看一眼,轻轻开口:“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他奋力的点头:“答应,只要你说的,我都允!”

    “太医,太医啊!太医快来啊——”

    他伸手去堵她身上的血窟窿,但那血珠子冒的太快,让人触目进行。

    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远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