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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沫……”

    傅夜沉剑眉微蹙,低语呢喃。

    落以柔却听成了“小落”,以为他是在呼唤自己。

    “我会找人代理我今天的工作,你放心。”

    “你这是在搞什么?”

    没有红茶喝已经令傅夜沉感到有点儿心烦意燥了,这会儿她居然又要请什么生理假,摆明了是要和他过不去。

    她吃错药了吗?还是只是真的生理期来了?

    听连华生说,来生理期的女人,脾气都很火爆。

    傅夜沉记得,以沫来生理期的时候,脾气也不好,而且也不爱搭理他。

    “我不舒服,得先走了,抱歉。”落以柔头也不回地说。

    “你真的……”不等傅夜沉说完,回答他的,是一记刺耳的甩门声。

    落以柔是郑忠威手把手地带出来了,虽然带的时间短,但是落以柔的工作能力绝对顶得过一个有三年工作经验的老手。

    “开门!”霸气又强硬的口吻。

    “我要睡了。”

    “我在你家门口。”

    “我家门口?!”

    “所以给我出来。”通话结束。

    落以柔无奈地苦笑了下。

    她回家等电话,等了这么久也不见傅夜沉打过来,反倒是给她打电话的人换成了连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