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陀问道:“怎么回事?”

    易寒也不回答,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的灰尘之后,朝走廊的屋檐上指了指。

    卓陀和卓鲁两人抬头顿时露出了讶异的表情,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卓鲁用生涩的汉语讽刺道:“也不颠颠自己有几斤几两。”在安卑懂不懂的汉语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卓鲁说的没有卓陀流利,大概是卓陀经常四处行走,说的比较多。

    卓鲁脸上有点忧虑,生怕佐子小姐向郡公告状,毕竟卓陀和这项刚是他带来了,而且是私事。

    易寒和卓陀却一脸无所谓。

    三人并没有说太多,走近了大厅坐了下来,等待那个婢女下楼归来。

    过了一会那婢女才笑意盈盈的下楼走进大厅来,带着深深的笑意对着易寒道:“公子,你可摔疼了没有。”

    易寒应道:“是摔疼了,却没有摔坏,有劳姑娘你关心了。”一语之后笑道:“想不到这么雅致的地方居然是机关重重。”

    卓鲁两人闻言一惊,机关!难道项刚刚才就是中了机关所以才摔掉下来。

    婢女笑道:“那可不是机关,那只不过是一道练舞廊,舞蹈就似那行舟,不进则退,所以每天都要经常练习。”

    易寒“哦”的一声,应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姑娘故意设下机关来陷害我呢。”明明是易寒居心不轨,现在反而倒打一耙,易寒已经很低调了,还是无可避免的抢了卓陀和卓鲁的风头,成为主角。

    卓鲁和卓陀现在越来越感觉项刚说话越来越滑头了,避重就轻,或者这就是一个市井浪子该有的表现。

    婢女笑笑不语,也不揭对方的短,要收拾他并不着急,应道:“我刚才问了小姐,小姐说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只要你肯跟她赌。”

    易寒笑道:“你说出我的要求了吗?”

    婢女道:“我只是说有人愿意和她打赌,还没来得及说出你的要求她就答应了。”

    易寒问道:“为什这个着急,难道不该听听我的要求吗?”

    婢女应道:“大概太久没有人敢和小姐打赌,所以小姐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吧。”

    易寒好奇道:“难道跟佐子小姐打赌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婢女笑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得问那些跟小姐打赌的人了。”

    卓鲁和卓陀却知道为什么没有人敢和佐子小姐打赌,因为跟佐子小姐打赌输了就要答应她三个要求,而这三个要求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她要求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而为什么没有人敢与佐子小姐打赌,因为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赢过她,和她打赌无疑就是相当于毫无条件的帮她做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