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哗哗的颤,感觉就似身处一片波光粼粼的湖面上。(看小说就到叶子·悠~悠yzuu.)

    小姑问道:“找到了没有?”

    易寒闷闷道:“我已经知道那里痒了,可是我没法帮你止痒,你自己动手吧”,说着就要探出头来。

    小姑娇声道:“你就帮我瞧一瞧,吹吹风就可以了,最近老是十分难受”。

    易寒一愣,依照他的了解,接触过男女欢爱的女子,其实在这方面的渴求比男子还大,而这也是为什么寡妇深夜时独守空房会那么难熬,一般女子会受道德伦理的约束,而强行抑制内心的情.欲,但是小姑却是一个没有任何顾虑的人,那些道德伦理的约束对她根本就不存在,所有这会她是在向易寒直率的表达自己,而这种观念在从世俗的角度上看,显得突兀让人无法一下子接受,或许就是人们口中说出的放.荡。

    易寒听完倒是莞尔一笑,小姑倒是挺可爱的,不错,她的这种直率,让易寒感觉挺可爱,就像小孩子丝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对着父母说我要这个,我要那个。

    易寒笑道:“你要是真痒,倒可以去学学那个张小溪”。

    小姑突然说道:“对了,张小溪又开始犯案了,你怎么把她给放了。”

    易寒讶道:“我把她送到官府了啊”。

    小姑好笑道:“官府若是能治的了她,她就不会逍遥这么多年了”。

    易寒应道:“那我也没有办法啊,让我杀了她,我下不了手,她......”

    说到一半却被小姑打断,“快帮我瞧瞧,痒的很”。

    易寒表情怪异,还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就算风情洒脱如顾眉生,柳姿兰也是风流而不下流,勾引并含蓄的暗示着,其实“痒的很”三个字就像“痛死了”只是一种表述,为什么自己会感觉下流的很呢,又不是痒死了。

    易寒思索这个纠结的问题,只听小姑督促道:“帮我吹口气好不好”。

    易寒应道;“小姑啊,你忍一会,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等我闲下来再帮你止痒”。

    小姑道:“你不是想知道怎么胜过苏洛吗?你帮我吹一口气,我就告诉你办法”。

    易寒立即问道:“真的?”

    小姑嫣然笑道:“快点吧,我英俊的郎君”。

    易寒预测大概位置,吹了口气,小姑舒坦的哼了一下,双腿情不自禁的将易寒的脖子夹住,易寒却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闪躲开来,这被她夹住了就别想用嘴皮子哄她松腿,看着她呵呵笑道:“你该履行诺言告诉我办法了”。

    小姑一脸黑线,表情有些捉狂,冷冷道:“你将苏洛搞得心神不宁,她还能下棋吗?她还能胜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