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都彦还没说完,便被易寒打断;“李玄观”。

    野利都彦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李玄观,世人只看到她的才学,却忽略了她诗词画作所透露出来的品性气魄,而且一个博阅群的人,仅仅只有才学这么简单吗?后来我再翻阅她所写的诗词却有一个惊人现,她所写诗词有许多竟隐隐吻合当今时局,可是当时她写这些诗词,这些事情还没有生,所以我断定李玄观有未卜先知之能,局势的展变化,她早已了然于胸,且隐含鞭辟入里治世妙策,有许多更是我想都不敢想,也想不到的,此女不容小视,我可以肯定一点的是,她能做的比我这个在官场上混迹了几十年的老人还要好,你说这样的人不是旷世奇才是什么?”

    世人并没有将李玄观归类为旷世奇才这一类,野利都彦是用自己的了解阅历来断定李玄观,对于一个阅历深厚的人来说,他的话并非无中生有,而依然易寒对玄观的了解,她也确实有宰相之才,易寒点了点头:“肯定了野利都彦的说法”。

    野利都彦笑道:“此女极孤极傲,此点从她诗词就可以看出来,“玄天机何人能探,观古今仁者不贤”,什么样的人才能写出如此有气魄的诗句来,与天比,不视凡人,可以说就是世间古今贤才名士她都不放在眼里,就算帝王也写不出来,偏偏是一个女子,那就不能将她当做普通的女流之辈看待了,恐怕就是麒麟这两个字也不足以让她为你所用”。

    易寒笑道:“古今贤才名士,玄观也不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将我放在眼里”。

    野利都彦道:“麒麟不必灰心,你文武全才,以你才学将她折服也不是没有可能”。

    易寒笑道:“怕是比不过”。

    野利都彦讶道:“未试怎知?”

    易寒笑道:“我所学琴棋画乃是小道,文之大道非取乐娱众,乃治国安邦平天下,我未有此志向,已是落了下风,怎还能比的过”。

    野利都彦反驳道:“麒麟之志向难道不是治国安邦平天下,那你为何而战,且不如避世安逸”。

    易寒道:“实非吾之志,时局所迫,男子之任也”。

    野利都彦笑道:“那麒麟的志向是什么?”

    易寒笑道:“自然是携美逍遥”。

    野利都彦一愣,旋即哈哈大笑起来,“麒麟,恐怕由不得你啦,狼主岂会容你放纵”,他不呼元帅,却以麒麟相称,可见两人不是单纯的同僚,也是朋友。

    易寒摆了摆手,“好啦,不说这些了,上品大人且说第二个人”。

    野利都彦笑道:“麒麟,对笼络李玄观没有信心,我倒有一计可用。”

    易寒好奇,却不知道野利都彦有何妙策,能让清净无为的玄观动入俗念头,道:“上品大人请说”。

    野利都彦露出怪异的笑容道:“美男计!”

    易寒一愣,“何出此言?”

    野利都彦笑道:“男配女,龙配凤,她李玄观身为女子总得嫁人,这凤凰自然得来配你这条人中龙,只要玄观动情,这人还不是得听从你的差遣,我对你很有信心,至少你已经在狼主身上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