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迅速冲到刀女的跟前,欢喜道:“你刚才说什么?”

    刀女淡淡道:“我什么都没说。”

    易寒朗声道:“你刚才明明说”

    “闭嘴!”刀女冷冷打断道:“我什么都没说。”

    易寒沉声道:“我相信我没有听错!”

    刀女冷淡道:“与我无关。”

    易寒立即道:“若是没有听错就与你有很大的干系。”

    刀女问道:“什么干系?”

    她这么问,易寒倒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脑子里组织了词语才道:“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你是肚子里孩子的母亲,我们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母。”

    刀女淡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是,也只是向你借种。”曾经她将被易寒玷污了身子视作奇耻大辱,此刻却用借种这么无关痛痒的词语来描述。

    易寒有些激动,朗声道:“血浓于水,是我的骨肉,怎么会与我没有关系?”

    刀女却思维清晰道:“我不是说孩子与你无关,我是说我与你无关。”

    易寒喜道:“你肯承认孩子是我的了。”

    刀女俏目冷如冰霜,用使人心颤的语气道:“不要岔开话题。”

    易寒低声闷闷道:“不聊孩子,我与你有什么可聊的。”

    他本来的意思是因为两人紧张的关系,说不到一起去,听到刀女的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刀女感到恼怒,冷笑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死死纠缠我?”

    易寒应道:“因为我担心孩子啊。”他不单单担心孩子,还担心刀女,可是刀女的冷漠抗拒,已经让他习惯不说出来。

    又是孩子,除了孩子,就不能说些其他的吗?没有我那里有孩子,冷声道:“你滚,你若再敢对我说一句话,我就把你舌头给割下来!”

    易寒显得很无辜,自己又那里得罪了她,就是怕得罪了她,自己的言语才十分谨慎,低声问道:“我再说一句好吗?”

    刀女怒咆道:“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