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庸凡哈哈笑道:“天涯,你当年只是一个小将,好汉不提当年勇啊”。

    老夫人不再犹豫,吩咐下人去将易寒请来。

    易寒正在玄观房间活动筋骨,算起来拿只是一点皮外伤,只是坐着有点疼,他年轻力壮,如何肯老实呆着,这时便见玄观推门进屋,见他在翻阅自己的东西,恼道:“你还真是铁打的人,三十五棍挨下来,一天就跟个没事人一样”。

    这点伤对易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想他前世,缩在冰天雪地之下,并无粮食,用雪化水维持生命,还不是坚持到活下来,那种痛苦没经历的人永远不会明白,这点伤痛对他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

    易寒笑道:“我没事了,便不用劳你辛苦了”。

    玄观淡道:“不必跟我说这么见外的话,刚刚祖奶奶让你过去议事大厅一趟,我还有点担心你的身体,现在看你生龙活虎的模样我就放心了,你过去吧”。

    易寒走进玄观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笑道:“谢谢你的照顾,这个吻奖赏你的”。

    玄观微笑,“好啦,他们明知你受伤还将你叫去,必有重要的事,不要耽误了,快去”。

    易寒突然想到雁门关的事情,老头子人脉广博,也许他有办法,也不再耽误,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开。

    易寒果断的举动让玄观暗暗赞赏,若他缠绵不舍还真让自己小看了。

    易寒返回自己屋子,将画好的地图收好,大步流星往议事大厅走去,丝毫感觉到他是一个受伤的人。

    易寒雍容雅步走进议事大厅,脚步动作没有丝毫停滞,易天涯脸带微笑点了点头,浑是浑,总算像个男子汉,若易寒走几步摸一下,当下就赏他一个巴掌,他疼爱这个孙子可不是没有理由,便因为有时候他能分清轻重。

    易天涯淡淡道:“还不快点见过庄老将军”。

    易寒刚进屋早就注意庄庸凡来了,心中正暗忖是那个元帅,一听庄老将军旋即露出喜色,等来全不费功夫,行了晚辈之礼。

    庄庸凡见易寒器宇不凡,微笑点头,道:“果然是少年出英雄,我刚听说你昨日被打了三十几棍,怎么今日看你一点事也没好”。

    易寒笑道:“那点皮肉伤算什么,就像毛毛虫在上面挠痒痒一般”。

    庄庸凡大喝一声,“好,果然是个铮铮男儿”。

    老夫人爱屋及乌,又见易寒气宇不凡,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用长辈的口吻轻声道:“别站着,坐下吧”。

    易寒从容坐下,屁股触碰椅子的时候却不知觉的顿了一顿,眉毛一抽还是做了下来,易天涯冷道:“你要嫌疼,就站着吧”。

    易寒笑道:“没关系,爷爷,那个部位已经被你打成铁骨铜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