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如蝉翼的丝带套在脖子,易寒捉住丝带两角拉到四夫人胸口上方,离女子敏感之地是那么的近,四夫人没有半点慌张,也没有半丝拒绝,好似可以任易寒肆意而为,易寒地手掌像螺旋一般,手指动若流云,舞动于颈项,旋转、跳跃,穿插,这些动作也能让人沉醉痴狂。

    四夫人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易寒”,易寒一边替四夫人结着丝巾,一边不忘回答问题。

    “易寒,你的手指会跳舞”,四夫人声音很轻柔,就像平时与安安讲话一般,没有丝毫隔阂。

    易寒没有回答,完成最后一个动作,将滑结拉到四夫人锁骨处,易寒退到一旁赞道:“夫人,请恕小的说一句无礼的话,夫人是一个美丽的女子”。

    四夫人嫣然一笑,“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明确的感受到我是,易寒,谢谢你今天所做的,晚餐结束后,我会送你一件礼物”。

    易寒微笑,他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什么礼物,眼前他只是做一个男士应该做的。

    美食,美酒,甜点,四夫人开始享受,有这一切的衬托,美食变得更有滋味。

    易寒拿起琵琶弹奏起柔美的轻音乐,悠悠淡淡的曲调中,凝着几分惬意,几分清雅,几分温婉,几分畅快,这种调子极为符合此时气氛,而能弹奏出这种调子的,除了易寒再无他人。

    一曲完,不知不觉中,欢乐地时光过得总是特别快,从刚进屋到结束,四夫人感觉只是一瞬间,餐中自己说了什么话也忘记了,记住的只有感觉。

    易寒不言一语,整颗心都被这个成熟美艳的女子电的很凌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易寒”,四夫人又再一次叫他的名字,易寒停下脚步,“我说过我要送你一件礼物,我的名字叫乔梦真,你是除了我夫君外另外一个让我动心的男子,而且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四夫人的语气很平淡,两人都是那种久经世故的人,动心不代表动情,它只代表着好感,“谢夫人,我也对夫人很动心”。

    乔梦真嫣然一笑,与他讲话很宽心,很随意,就像将心底的话说出来也没有丝毫忸怩,“易寒,我打算将安安许配给你,如何”。

    这句话,如惊雷咋响!

    易寒再也无法淡定从容,急道:“夫人,不可”,脸色白一阵青一阵,有一个母老虎,他以后还怎么活啊,这句话忒恶毒了点。

    乔梦真咋见易寒惊恐之态,愣了愣,忽噗嗤娇笑,“怎么,安安配不上你”。

    易寒深深行了一礼,“谢夫人厚爱,是小的配不上安安姑娘”。

    “哦,你可知道有多少男子见了我家安安,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你倒是说说看,你看上谁了,我也好替你说媒”,乔梦真脸带微笑道。

    易寒总不能说看上李玄观吧,这话出口恐怕惊天动地,“不劳夫人,若是小的中意,不管差距多大,也会努力追求”。

    “我虽未全窥你才,但你眼神之中带着不俗,举手投足可见龙虎之姿,言语之间,礼法兼晓,音律造诣非凡,这高塔烛台龙凤彩绘也是你画的吧,既懂画就明书,既达音就瞭棋,通晓琴棋书画你已经完全将自己暴露”。

    易寒一愣,“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