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安静的睡着,脸容是清澈、也是纯真,难以想象这样一副恬静的表情,骨子里却潜藏着刚烈火爆的性子,易寒轻轻的抚摸着她娇美而又可爱的脸蛋,看见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甜美的笑容,心中便有甜丝丝的感觉,脱俗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稳,易寒悄悄的在她额头吻了下来,抬起头来时,看见那红色抹胸包裹下,那深深的,像海沟一样的雪白乳沟,易寒忍住那种一探究竟的,轻轻给她盖上了被子,却又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柔声说道:“你是这么美,害我心猿意马了”。

    脱俗没有回应,她还是露出甜美的微笑,静静睡着,假如她有反应,必定是凶狠,恨不得把易寒撕成碎片的表情。

    他理智的离开脱俗的房间,他知道现在留下来陪她,等她醒来就有说不清楚的解释。

    回到玄观那里,看了她一会,便趴在她的身上睡着了。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晨,易寒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头,他心头一颤,猛的抬去头来,看见玄观露出温馨的笑容看着他,两人相视良久,一言不发,玄观的泪水悄悄的顺着脸颊滚落,易寒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她,心中有千言万语却哽咽难吐半个音来。

    玄观泪汪汪的说:“你这傻瓜,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你是否要让我死也不得安宁吗?”她的呼吸越来越激烈,贪婪的呼吸着属于易寒身上的气息,每呼吸一次,便能让她的心变得更真实一点。

    易寒吻着她的脸颊,喃喃道:“瑶儿,你应该高兴才是,为什么哭”。

    玄观轻轻说道:“我的夫君,瑶儿被你感动的哭了,你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可是我很生气,你让我在梦中眼泪都哭尽了”

    玄观第一次主动热情的亲吻易寒的嘴唇,这一吻包含有多少浓厚的情感在里面,所带来的快乐胜过灵欲交融,这一吻痴缠难分,叙说着过程的艰辛悲欢,天长地久似乎都在这一吻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玄观呼吸变得急促,大病初愈的她有些气短,可是她依然热情的回应易寒,她的夫君需要安慰,需要得到快乐。

    易寒还是很贴心的分开嘴唇,捧着她的脸蛋,惊喜道:“你从来不会对我这么热情”。

    玄观目光闪烁,兴奋道:“我心里一直都是这么热情,我愿意跟你做个俗人”。

    玄观饱满的嘴唇,檀唇喏动间一闪而过的洁白,都让易寒有种冲动想好好再尽情吻她一次,自己残留在她嘴角的一丝水痕,让这个优雅的如仙子一般的女子多了几分妩媚妖艳。

    易寒轻轻撩了撩她多日为梳洗,有些错乱的鬓发,玄观眸子微微垂下,苍白的小脸闪过一丝红润,默认了易寒任何过分的举动,易寒柔声道:“瑶儿乖吗?听不听我的话?”

    玄观闭上眼睛,无限羞涩,细若蚊呐的应了一声,“乖”。

    易寒整个心灵为之颤抖,腹下顿时被她这种从没有过的顺从乖巧的神态撩拨的硬如铁柱,脸上顿时有些尴尬难堪,玄观还是个病人,自己这个时候怎么还能有如此念头,心中狠狠骂了自己一顿,可是她的模样实在是太动人了。

    玄观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昨夜你来到我的身边,我就告诉自己要快点活过来,你需要什么,我就毫无保留的给你什么,替我解开衣衫”。

    易寒却猛摇头,“我知道你很想要,但是你现在身体很虚弱,需要好好休养,我说的算,你忍一忍好吗?”易寒顿时反客为主。

    对于他这种无赖狡辩,玄观却温柔道:“你说如何就如何,假如你想要,我身体挨的住”,在易寒面前,所有的理智都可以忽略掉。

    易寒笑道:“你还是不了解我”。

    玄观道:“我了解你,我知道你不会这么做,但是我心里的话要告诉你,瑶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就算天下所有人都唾骂你,我也会永远站了你身边,跟你一样做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