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先是愣了一下,眨了两下眼睛,疑惑道:“书?什么书?”

    叶荣舟放下筷子,轻轻敲击桌面,安静地看着azj他,看得小奴心里直打鼓。

    他宁愿叶荣舟骂他一顿,也不想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azj自己。

    瘆得慌。

    他慌忙抬眼想要去向谢添求救,却发现他已经不知何时不见了身影。

    小奴揣着手暗骂谢添不仗义,关键时候竟然丢下自己跑了!往后休想自己再给他讲话本子听!

    他眼见着azj叶荣舟就要站起来,连忙摆手道:“阿郎,奴想起来了阿郎!您要的书还有!您就坐在那儿别动,奴去给您拿。”

    他慌忙转身飞快跑回自己屋内,从床底下翻出一本‘春宫图’来。

    他挠挠头,应当就是这个了。

    前些日子,他见叶荣舟时常在外头过夜,便猜想多半是与那位方娘子成azj事了,他甚为欣慰,但想着这些年来叶荣舟身边都没有女人,想必在那方面也没什么经验,便擅自跑到东市买了几azj本小册子来交给他。

    谁知叶荣舟瞧见这个,二话不说便扔了出去,还罚他在廊下站了一个时辰,谁知没过几azj天呢,他又突然开始向自己讨要起来了。

    小奴叹了口气,真是阿郎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还快,受苦受累的还是他呀。

    他拿着‘春宫图’飞快跑回叶荣舟房间,站在门口有些小心翼翼地将它azj展开,问道:“阿郎可是要这个?”

    叶荣舟拿帕子擦了擦手,手一扬,帕子便不偏不倚地落在小奴脸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春宫图’便已经被人抽走,连带着人也被关在门外。

    小奴抬手将帕子从脸上拿下来,有些犹豫地拍着azj房门道:“那个阿郎,要节制一些啊!”

    然后,一根筷子从门框里飞出来,擦着他的耳尖,猛地嵌进屋外azj的柱子里。

    与此同时,将军府里,吕让正坐在胡床上,听着下人回话。

    “将军,您叫我们查的事都查到了,今日确实有几azj处人家从大相国寺上香回来,走了那条官道,分别是刘家、王家、齐家、宋家,还有一些闲散的妇人商户。”

    “齐家?”吕让眯起眼睛:“哪个齐家?”

    答话的人抱拳,抬头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恭敬道:“就是齐尚书他们家,他家夫人说日日梦见齐三azj郎在地下受苦,便专门出城到大相国寺,想请大师做法超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