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春婶子这一疯,秦香性情也变了,之前天天去卖糖炒粑粑,现在要照顾春婶子,她没法去卖东西,这段可能照顾得烦了,

    就天天在家里哭。你秦二叔家,一个每天发疯的,一个成天哭的,一个还在上学,他一个人操持一大家,每天早出晚归,想多

    赚点钱,日子过得很艰难。”

    沈红梅微叹一口气,无比同情的道。

    “沈婶子,沈大姐,沈妹妹,我看你就不要瞎操这个心!你心头难受,人家也不知道。你以前被她欺负得还少吗?”莲婶子声音

    从背后传过来,,“要我说,她以前作天作地,指不定现在就是报应!”

    “你这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这么说,上次山上摘了一点桑葚,你看人可怜,还不一样给她吃。”沈红梅笑道。

    “我给她,和你给她不一样。她以前不敢惹我,没欺负我,我给她,是同情她。可你不一样,她以前总欺负你们一家,不是冷嘲

    热讽,惦记你们家这东西那东西。这仇你可不能忘,你现在虽是大队长媳妇,但你不要万事出头,看别人可怜,你就是善心打

    发。你这样,以后只会麻烦不断。”莲婶子一边吃刚秦瑜给的糖,一边道。

    “看你这话说的。能有多大麻烦事?”

    “瑜丫,你看,你.妈还不信。总觉得人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莲婶子继续道。

    “莲婶子这个观点,我认同。”秦瑜表示赞同。

    “你们两个一边,我说不过你们。哎,我和她以前虽有很多恩怨,但看她这样,还是觉得可怜。瑜丫,你觉得呢?”

    “……”秦瑜。她不觉得春婶子可怜,她觉得可怜的人是秦小江。

    母亲疯了,对那么小的他来说,打击应该不小。

    上辈子春婶子并没疯,徐兰芝难产去世之后,她日子和之前一样过,过得强势又强悍,在村子里横行,秦香嫁人的时候,她嘚

    瑟了很久,说秦香嫁了个城里人,比她嫁给知青还要有前途,还要有奔头。

    秦香嫁人之后,她带着秦川川时不时就去她那蹭吃蹭喝,到处张扬显摆,秦香受不了她的各种作风,和她吵了很多次,决裂了

    去镇上的次数少后,她重新给秦大海找了一个媳妇,那媳妇也没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