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

    “医者不能自医。”

    “那是西医,我们中医完全可以。”

    “行,你自己来吧。”岑伦索性站起来,看着秦瑜。

    很多医生不敢给自己号脉,秦瑜并无此担忧。

    她上辈子心支离破碎,可身体并没什么大碍。年纪大的时候,有些肩周和脊椎疾病,但都不致命,多注意和多保养,身体就会

    很快好转。

    右手搭左手上,脉搏没平时那般充盈有力,但绝对是健康的。只是,突然间,她感觉抚.摸的手指上有东西划过,往来流利,

    如盘走珠……

    秦瑜惊了惊。

    脑袋有些空白。

    惊喜,震惊,可更多的是不确定。

    没一会儿,这种感觉好似又没了。

    秦瑜紧张得心如在打鼓,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算了,不要把了。说了,你把不出来了的。等你师傅来吧。”岑伦将秦瑜手拿走,道,“医不自治。你还不信。”

    秦瑜泪水盈眶看着岑伦,她紧张,是真紧张。

    害怕,也是真害怕。

    季老先生很快来了。

    “这是咋了?我看看,我看看。”季老先生一进院子,便看到秦瑜一脸懵然坐在一边,“被吓着了吗?”

    沈红梅一听,抱着直树,问道,“瑜丫,是不是古知青刚和你说了什么?把你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