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都去养猪场?今天又不是开放日?”

    “出事了。镇上的专政处理员来了,说秦瑜在养猪场干投机倒把的事!”

    “怎么可能?秦瑜那么忙?哪里有时间干投机倒把的事?”

    “若是没干这事?镇上怎么会来人?来了十来个个呢。”

    “哎呦,这究竟是咋回事?这么一说,真是吓死人?”

    “他们把沈红梅院子围了起来,秦瑜现在住的屋子也围起来。现在所有人都在养猪场。这搞的是什么事?多少年没搞这事了,现

    在怎么又兴起了?”

    “这不是兴起。听上面的人说,这是维护。”

    镇上来的专政处理员一进公社,立马分了三个部分,两个人去了沈红梅家,将沈红梅家的东西一顿乱砍乱砸,能砍的都砍了;

    有几个人去了秦瑜院子里,也是一顿乱砸乱砍,院子里的石凳用斧头敲掉,夏天刚买的竹椅直接砍坏,家里做的各种家具,砍

    不掉的,也楞在桌子上砍很多印痕。

    剩下的人直接往养猪场,看到秦瑜二话没说,就将她按倒,揪着她头发,将她拖到养猪场的大树上,用绳子将她捆起来。

    秦瑜没反抗。

    这些人,人民将他们称之为专政处理员,可其实就是一些没人性的畜生。

    一群拿鸡毛当利剑的畜生。

    若是反抗,他们会连本带利的对付她。

    他们会觉得她在逃跑,继而更嚣张对付她。

    “头,举报的人说有十九只鸭子,还有十六只没看到。”这些所谓的专政处理员在养猪场走了一圈,找了一圈之后,和那个为首

    的那个卷毛雷坡压低声音道,“鸭子是真的酱板鸭。我们在许柱子那买过。”

    卷毛人高马大,穿着一身中山装,凶神恶煞的盯着秦瑜,问道,“说!那十六只酱板鸭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