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宸毓点点头“那就行,我多操单位控得不是很好。”说着,他推开椅子去了厕所,他从比赛完到现在一直在看录像。

    皮鞋接过话茬“反正只要你稳一点,中路别拉垮,剩下的交给我和傻子王,随便打。”

    我一愣,不怒反笑“你就那么确定我中路会被打爆?”

    “没,我肯定信你,打爆他。呐,你的。”皮鞋将我那份外卖扔了过来,我慌忙伸手接,但外卖还是洒了一点出来。

    “你能不能好好给……”我哭笑不得,但下一秒右手腕处一颤,似乎有股电流穿过我的整个半肩。

    “咋了,不会全洒了吧?”皮鞋见我表情一僵,以为扔出事了。

    我摆摆手“没事,我去洗一洗就好。”

    埋头走进洗手间,水流冷冷蹭过我的手掌,再断成数截流下。我能感觉到我的右手在抖,而且抖得厉害。

    那老头子果然没骗我,看来正赛是铁定打不了了,我想了想,长痛不如短痛,做完手术一劳永逸就得了,封闭针的负荷太大,我没必要为了个ajor赌上自己的整个职业生涯。

    我拿起手机“海医生,今天打完比赛就帮我做手术吧?”

    “这么着急?”

    “我的手抖得厉害,还是越早做越好。”

    “那你队友那边怎么交代?”

    我沉默了一会,淡淡道“我自有说法。”

    “行,你打完比赛直接过来吧,我这里还有事就先挂了。”

    嘟。

    我就着冷水冲了冲脸,抬头看着镜子里那张还带些陌生的脸,笑了。比赛就拿出最好的水准,其他的,等赛后再想吧。

    推门走入,饭香四溢,我笑着说“吃完带他们走。”

    皮鞋打趣道“别带他们,我们自己去马尼拉。”

    我笑笑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