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申倒是没有注意荆雄的自称,他的心思都被楚河身上的钢剑和钢弓塞满了。

    他比其他人更清楚,在这个时候,一把钢剑和钢弓意味着什么,尤其他以前还吃了钢弓的亏,被楚河一箭射伤腰间。

    要是能得到钢剑和钢弓,拿出去售卖,几千两银子不在话下,拿着这些银子招兵买马,建立一个上千强匪的山寨,那时候谁还敢对他动手?

    哪怕的大同县令,知道他落草为寇,怕都会装聋作哑,甚至还会请他回去大同县,帮助大同县防护匪患。

    他听得荆雄如此说道,还以为荆雄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在大同县的穷酸学子不少,却也没有几个能掌握真文圣言的力量,跟着冷声说道:“既然你们不识抬举,休怪本将无情!”

    “儿郎们都给老子动手,谁先砍下他的脑袋,赏银十两!”

    他停了一下,跟着阴笑起来:“对了,这楚小兄弟,可别伤了他的性命,砍下一条手臂就好,他在清河村有不少家业,将手臂送回去,定然能换到不少钱银的。”

    荆雄更是气得怒眼圆睁,出身寒门的他,对这些轻压百姓的兵将尤其忿恨,当初他家就没有少被这些兵将欺凌。

    尽管自从他成为二品养魄书生,就没有被如此对待过,如今被黄巾道人伤了文心,本士憋了一肚子气无从发泄,偏偏赵申撞上来,他那里还能忍耐得住,手中羽扇一摇,便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