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酝想着以后或许还要相处,好心提醒了一句:“虽然舒融是你们的亲戚,但我还是要说,赢家肯定是沈一勺。”

    宗正不服气:“凭什么?”

    沈酝笑了一下——我的弟弟,我当然明白。

    宗正没听到他的回答,但却在这笑容中看出了对方的自信和不屑,当即更生气了,口气也变得有些冲:“不可能,我们家融融才会是最后的冠军。”

    沈酝懒懒地扯了扯嘴角,有些懒得计较:“是么?那你小心血本无归。”

    这种随意的态度本身就是一种挑拨和刺激。宗正忍不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低头继续咬牙作战:“你等着看吧,看我和融融怎么合力把沈一勺打下去。”

    合力打败什么的。

    沈酝眯了眯眼,有些不开心了。

    严格来说,他此刻大概是一种“我的弟弟,无论如何也不能落於下风”的想法。

    ——总觉得,这次的赌盘输了的话,自家弟弟好像就要被人反攻了一样。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十小时里,两股“神秘”的力量开始在赌盘中拉扯,一会儿“舒融上位”,一会儿“沈一勺重登第一”。而负一层,两个房间里,舒融和沈酌几乎同一时刻打起了喷嚏。

    CP粉(激动):这一定就叫默契!!

    ……

    舒融除了开始的几个小时比较紧张外,到了下午,他整个人的状态就比较悠闲了。

    ——在两边选手的力量拉扯下,现在的“股市”已经不是投资市场了,而是一个大型赌场,每分钟的盈亏都得以亿计算。

    舒融本来就不是个得失心很重的人,最早来节目是因为缺钱,现在三公九卿都发家致富了,这点奖金要不要也都意义不大。于是,等到他完成了节目组规定的交易额和交易频次后,就趁着高价的那几分钟,把自己手里的股票抛了个干净。总的盈亏算下来,他还能小赚个百来万。

    沈酌从房里走出来吃饭的时候,就在客厅撞上了看电视的融融。

    舒融半躺半坐地靠在躺椅上,小腿下方还搁着一把沙发凳子,手里拿着一包瓜子,磕得那叫一个悠闲。

    沈酌顺势坐在他身边,捞了一把瓜子一块儿磕,边吐瓜子皮边说:“你也搞完了?”

    “嗯。”舒融“噗”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瓜子皮,看了沈哥一眼,“这个也字,表示你也打算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