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两天,李玄光是这鸿雁楼就已经来了三回了。

    以至於他现在对鸿雁楼的酒菜都有点吃不出滋味儿了。

    没办法,上顿下顿的连轴转,再是美酒佳肴也有吃腻喝吐的时候。

    更让他心累的是每次的宴会虽然名义上都是宴请他,

    可实际上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抬b格,充场面的吉祥物,最後基本都会沦为这种大家互抬身价的狂吹自嗨。

    其实吹牛批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这也算是文人的传统艺能,

    多少所谓的名士才子,最开始都是这麽吹出来的。

    君不见古往今来各种并列的那些个什麽几大才子,几大名家,几杰几贤的,

    真正有过y作品能让大家记住的往往也就是其中的一两个,

    其余的大都是靠着名号绑定沾光成名而已。

    古人吹得,今人自然也吹得。

    可凡事都要讲究一个度吧?

    成天的这麽来,就算身T扛得住,JiNg神也要过载了呀。

    要不是给的好处属实有点多,他早特麽就不伺候了。

    “你大爷我到哪里喝酒,从来都只要最好的包间,我知道有人了,不就是一群菜J一样的书生吗?让他们利索滚蛋,把地方给爷腾出来!”

    就是众人正吹得来劲儿之际,忽然听见外面一阵的嘈乱之声,

    接着有个粗豪的声音更是像认路一样径直钻进了包间里。

    包间里喝的正嗨的士子们都不由得一静。

    这是哪儿来的家伙这麽粗鲁,竟然跑到鸿雁楼这种雅致之地来抢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