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芝看着手上的两个大包子，一时失语。大娘你这么热情，我会害怕啊。
来而不往就失礼了，大娘送了包子，苏晓芝便挖了一大碗豆腐脑过去送给她。
那大娘看到她过去，一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哟，真是个懂事的姑娘。大娘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这，你怎么还给大娘送吃的来呢？这，这那大娘就不客气了，尝尝你的手艺。”
苏晓芝笑着回了自己摊位。
大娘目送她回去，低声跟丈夫商量道：“你说说怎么样？我看人很准的，这是个好姑娘。咱们要不抓紧定下，以后还不一定是咱们的呢，这北地难得见到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咱们可不能放过。过了这村没这店，你是什么想法也跟我说说。”
“我能是什么想法？那还不是得看看娃的意思。”
“咱娃能是什么意思，有这么好的姑娘，他还敢挑三拣四？这姑娘有手艺，看到没有，那么白白嫩嫩的吃食都做得出来，也是一个生计。两个都是好娃，能在一起日子肯定过得红火。”
“我看你别太上赶着，别把小姑娘吓着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今天看到小姑娘，太高兴了，明天就不这样了。”
“我看她像是好人家的姑娘，逼不得已才出来的......”
“我能不知道她是好人家的姑娘？你也说了，逼不得已才出来的，都逼不得已了，如今家里条件也不会让咱高攀不起的。再说了，咱娃也不差，要不是运......你看他不是想要啥姑娘没有。”胖大娘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汉子面色也有些晦暗，叹声气，拍拍媳妇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苏晓芝出摊，远远的就见昨日那位大娘招手喊她，“小姑娘，这里，快来，大娘给你占了个好位置。”
盛情难却，苏晓芝往她那走去。大娘又从自己摊子后拉了个年轻人出来，催他来帮忙。
年轻人穿一身劲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头发全部束起来，五官俊朗，可惜右脸一块从脸颊到耳后的伤疤破坏了美感。
年轻人显而易见是被那大娘强迫的，满脸写着不情愿。苏晓芝有些好笑，她也算明白大娘昨日对她的热情是为什么。
见苏晓芝看过来，年轻人似不经意地转了下脸，右脸露出来，苏晓芝才看到青年没有右耳。她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按理她该行礼，只她此时两手都没空，便简化了。青年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站定，“要帮忙吗？”
她拒绝了年轻人的帮助，年轻人也不勉强，背着手越过苏晓芝回到大娘旁边，遭了大娘一顿白眼。
苏晓芝将摊位推过来，跟大娘道了谢，低头去忙自己的。
来而不往就失礼了，大娘送了包子，苏晓芝便挖了一大碗豆腐脑过去送给她。
那大娘看到她过去，一张脸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哟，真是个懂事的姑娘。大娘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你这，你怎么还给大娘送吃的来呢？这，这那大娘就不客气了，尝尝你的手艺。”
苏晓芝笑着回了自己摊位。
大娘目送她回去，低声跟丈夫商量道：“你说说怎么样？我看人很准的，这是个好姑娘。咱们要不抓紧定下，以后还不一定是咱们的呢，这北地难得见到这么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姑娘，咱们可不能放过。过了这村没这店，你是什么想法也跟我说说。”
“我能是什么想法？那还不是得看看娃的意思。”
“咱娃能是什么意思，有这么好的姑娘，他还敢挑三拣四？这姑娘有手艺，看到没有，那么白白嫩嫩的吃食都做得出来，也是一个生计。两个都是好娃，能在一起日子肯定过得红火。”
“我看你别太上赶着，别把小姑娘吓着了。”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只是今天看到小姑娘，太高兴了，明天就不这样了。”
“我看她像是好人家的姑娘，逼不得已才出来的......”
“我能不知道她是好人家的姑娘？你也说了，逼不得已才出来的，都逼不得已了，如今家里条件也不会让咱高攀不起的。再说了，咱娃也不差，要不是运......你看他不是想要啥姑娘没有。”胖大娘说着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汉子面色也有些晦暗，叹声气，拍拍媳妇的肩膀，什么话也没说。
第二天苏晓芝出摊，远远的就见昨日那位大娘招手喊她，“小姑娘，这里，快来，大娘给你占了个好位置。”
盛情难却，苏晓芝往她那走去。大娘又从自己摊子后拉了个年轻人出来，催他来帮忙。
年轻人穿一身劲装，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头发全部束起来，五官俊朗，可惜右脸一块从脸颊到耳后的伤疤破坏了美感。
年轻人显而易见是被那大娘强迫的，满脸写着不情愿。苏晓芝有些好笑，她也算明白大娘昨日对她的热情是为什么。
见苏晓芝看过来，年轻人似不经意地转了下脸，右脸露出来，苏晓芝才看到青年没有右耳。她神色如常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按理她该行礼，只她此时两手都没空，便简化了。青年在离她一米远的地方站定，“要帮忙吗？”
她拒绝了年轻人的帮助，年轻人也不勉强，背着手越过苏晓芝回到大娘旁边，遭了大娘一顿白眼。
苏晓芝将摊位推过来，跟大娘道了谢，低头去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