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军开场就处于劣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盾车前进。

    “徐煌,下令开铳啊!”沈廷扬惊叫。

    徐煌微微摇头,道:“不急。”

    就在这时,清兵大阵中忽然传来激昂的战鼓声。

    城下的清兵一齐呐喊,他们竖起旗帜,狂叫着向前冲锋而来!

    镇海卫那边,听外面清军如狼似虎而来,越来越近,众人脸色苍白,心理压力极大。

    “啪!”

    也不知谁先开的铳,紧接着镇海卫和宁远兵疯狂开铳。

    “啪!啪!啪.....”

    雨点般的火铳射在清军的盾车上,打得各辆盾车上的皮革棉被啪啪作响,却是打不穿!

    那些盾车前面有着高高厚实的木板,上面铺着厚厚的皮革棉被,有效地抵挡住了火铳和弓箭,下面又有滚轮,转动灵活。

    躲在盾车内的清兵安然无恙,仍是快速冲来。

    “谁他娘的开的火?”

    徐煌沉着脸走到镇海卫那,抽刀随手砍死了一个仍在开火的火铳兵。

    他厉声喝道:“混账东西!没有本官军令不准开铳!”

    鲜血震慑住了镇海卫的官兵,就连三个千户也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几步,惊恐看去徐煌。

    唯有宣武营众人面色平静,他们平时训练严格,军纪森严深入人心,即便再紧张,不得军令也无人开铳。

    此时宣武营火铳手密密麻麻地布置在北门两侧的城墙处,各个垛口上,他们身上披着盔甲,架着火铳,瞄准好冲锋前来的清军。

    徐煌在城墙上来回大步走着,他一边看着城下清兵们的动静,一边大声喝道:“又打不到人,不要浪费子药!等我军令!”

    清军战兵们大多穿着两层重甲,内穿锁子甲,外穿内镶铁片的棉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