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钢铸般的力道将他死死钳制住,这是发情期alpha的占有本能,紧接着那根丑陋粗壮的性器直直挤进嫩肉一团的腔口。

    甬道劈开的痛苦与快感一齐上涌,口舌被掠取,逼仄紧促的空间甚至不够呼吸,齐砚手脚都被完全压制,他躺在alpha身下,浑身颤抖着被进入占有。

    齐砚忽然好奇,如果现在命令alpha停下动作,他是会暴怒还是温驯地听从。

    于是他带着剧烈喘息呢喃开口,“轻一点,你弄痛我了,先出去一下可以吗?”

    alpha的动作明显迟缓停顿,岑聿风眼底满是亢奋的血丝,他无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去做出撤退的动作——这对于alpha来说是臣服与称臣纳贡。

    信息素的气味变得烧焦辛辣,alpha像是无能的困兽,他无力思考,舔咬着齐砚的唇将他牙关撬开,粗烫阴茎始终横亘在生殖腔的最深处。

    仰躺的姿势让齐砚的咽喉完全暴露,他后颈被alpha托在手中,但凡表现出半点后退的意味,就会被重重按着磕上锋利齿尖。

    意志土崩瓦解,齐砚没有力气再提出无理要求,他浑身湿透,汗湿的发丝凌乱又狼狈,薄薄的眼皮泛出惊人的绯红。

    勉强发出的声音喘息战栗,“……动一动。”

    岑聿风扬着沙哑的尾音轻轻嗯了一声,他缓缓沉腰,依依不舍地勾着腔口嫩肉磨了两下,随后整根撤出,似乎怨气颇大,重重拽出“啵”的一声闷响。

    齐砚崩溃不堪,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他痉挛着抖动,昏聩意识在此刻无法思考,直到岑聿风忍无可忍咬了他一口,才终于清醒些神智。

    下一步指令无法下达,让alpha停下只是他心血来潮的戏弄,齐砚分神思考,要是命令岑聿风继续,他会不会被操死在床上。

    升腾的信息素交缠,血液不受控制奔走涌动,臣服的欲望毫无保留爆发出来,omega的生理本能在这一刻发挥巨大的作用。

    那根东西暴露在空气里,被肠液吮得晶亮,上面环绕的青筋鼓动,是齐砚多开一眼都会发抖的尺寸,他烫到般移开视线,声音有些抖,“可以了,我只是有些不适应,可以……呃!可以进来……”

    alpha只是神智混沌,但不是傻了,他要是还看不出齐砚在故意捉弄他,那就真的该收拾自己滚出这个家。

    猩红双眸微微眯起,带着一点连自己都没注意的委屈和困顿,岑聿风想不明白,齐砚为什么要拒绝他,拒绝他的理由又是什么?

    他伤心地像是被扑面而来的海水淹了,仿佛整个人都冒着水汽,眼尾轻轻耷拉着,用极端控诉的眼神看向齐砚。

    他很生气,决定给不听话的伴侣一些小小的教训。

    取代阴茎进入后穴的是手指,毫不费力便挤进三根捣弄,带着茧的指腹摩挲到腔口,抵着敏感嫩肉捣弄,过于刺激的触感捅得齐砚浑身战栗发抖,喘息断断续续不成调,他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一截细腰无力拱起,绷直的小腿线条白皙流畅,被男人抓进手心里捏住几个圆润凹陷的指印。

    他允许齐砚在可控的范围内小小挣扎一下,但如果扭动幅度太大,那么毫不留情巴掌马上就会落在臀面上,但等到齐砚真的乖乖敞着穴被他弄,就连深处的生殖腔都柔顺打开,岑聿风又不乐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