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到女子的视线落在他的阳具上,澹台无垢立马用手捂住,他知她不喜他胯间二两物,可是没办法啊,它已经这样了。

    季妍继承凤女位时,澹台无垢已经十八了虽然矮了点,毕竟是天家子嗣这阳物长的也是个中翘楚。他也没想过会做雌伏之人,那夜被季妍压在身下后他认命了,可惜阳物已然发育完成,再吃药也是枉然,只是徒增把柄,若是被人发现他这祁凤台恐是不得安生。

    他只能暗中弄点养穴之物,日日养着,男子肠穴紧致除非从小特意调养,否则成年后承欢困难,需精心开拓方能行鱼水之欢,若强行破入恐血流成河,得不到欢愉不说还受尽折磨。

    他一年只得这一夜欢愉,不愿意把时间花在旁的上面,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你...直接进来,我已经准备好了。”说罢,一双桃花眼不好意思的闭了起来,清秀还带着婴儿肥的小脸转向一旁,纯情的脸蛋配上淫荡的动作,又纯又欲。

    “我是谁。”龟头刚抵在菊穴上,穴口就急不可耐的嘬了起来,季妍能够想象到内里有多饥渴,不知这淫荡的身体到底还有多少人碰过。

    “季妍,无论你信不信...我只有你,就只有你。”湿润的桃花眼里滑出了泪水,此刻没有高高在上的国师,只是求而不得的可怜人。他们的初次相会太过于不堪,若当初换一个方式是不是会不一样。可事情已经发生了,多说无益。

    罢了,她有什么好在意的,这不过是一场交易。阴器寸寸没入菊穴,纵使日日含着药棒也异常紧致,绞的季妍头皮发麻寸步难行。

    啪,“放松”软嫩的臀瓣被季妍拍了一巴掌,叫澹台无垢抖了一下。躲在浴房内的澹台无尘也感觉屁股一紧。

    呜呜呜,他已经很放松了,一年就被肏一次,这穴能不紧吗。他不敢反驳怕恼了她,只能不停深呼吸。

    季妍蓦然想起阴器沐血的那个夜晚,那会她真是气急了,这人仗着自己的身份居然敢给她下药,还妄想让她雌伏,季家虽不娇纵她,但也没让她受过这种委屈。

    季妍幼时调皮捣蛋,没有季子浔的好武功,也决不是任人欺压之辈。澹台无垢常年养尊处优久居高位,虽说是男人竟也无法反抗她,反被季妍压在了身下,那一夜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刚开荤不久的季妍不懂那么多弯弯绕绕,澹台无垢也只准备了春药。

    二人浴血奋战了一宿,第二天澹台无垢醒来时季妍早已离去,他连起身都困难。穴口还凝固着他的血液,可穴中的精水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他竟从昨夜残暴的交媾中得到了欢愉,他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她了。

    可是两个月不到季妍就申请去了她的属地,凤女的荣华富贵是用护佑一方百姓的功绩换来的。

    新继位的凤女有一年时间可以与家人惜别,一年后必须前往封地福泽百姓。每年至多离开两个月,待满十二年后方可得半年自由身。

    可才两个月不到她就走了,可怜他还想抓紧时间与她培养一下感情,澹台无垢那时心中悲愤交加。

    季妍继承的是万阳城的凤女位,无事不得回盛都,而国师这一生只能终老在祁凤台。

    在她第一年回盛都过年时,一封书信悄悄递到了她的手里。

    彼时她也不再是天真烂漫的少女了,面色淡淡的看完那封信后就烧了。二人达成协议,每年陪他一夜换季家在盛都一年无忧。对外也只是宣称,因她是年纪最小的凤女,每年需在祁凤台留宿一宿,为万阳城百姓祈福,从来没有人质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