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稍矮一些的小前锋,周公谨留着披肩长发,更是姿质风流,仪容秀丽,眼如秋水,唇如樱桃,一身帅气的束腰西装,散发迷人诱惑,如穿女装那定是绝色美女。

    长发公谨回答道:“没错,伯符。辽东白马本是老牌强队,只怪着伯圭妒贤嫉能,赶走了两员猛将,球员全是公孙家的,只能在辽东逞强,想要在全国大赛取得成绩,已无可能。”

    看见二人交谈,玄德连忙抱拳向上说道:“没想到新野小城比赛,也能吸引全国的名将伯符与公谨前来观看。”

    “玄德兄,你与孟德宿命对决,前几日早就炒得沸沸扬扬,昨日一看果然精彩。”伯符说完与公谨一起抱拳回礼。

    “只是自己实力不济,输了比赛。”玄德继续问道。“刚才在边上听你们这一分析,这辽东队是败局已定了?”

    公谨一摆手回答:“辽东队尚有一丝生机,不过想赢许昌必须放弃单兵作战,场上五人组成阵型,发挥阵型的威力,才能与许昌一战。”

    伯符继续说道:“这伯圭还有一压箱底的觉醒技尚未使出,看到使出之后效果如何,就能确定比赛胜负了。”

    眼看着那比分正被许昌渐渐拉大,公孙伯圭仿佛置身于乱世,到处旌旗猎猎,战鼓雷鸣,几千士兵喊杀声不断,而自己身处包围之中,敌人凶猛如那嗜血的群狼,正在追咬自己手下,而他们都将期望的目光投向了主将,希望伯圭能带他们杀出重围。

    公孙伯圭此时想起前世公孙瓒,乃是一方豪杰,统领兵马,守护辽东边境。每次一听到鲜卑、乌桓来袭,都马上声疾色厉,作战时勇猛异常,有一次塞表战斗时轻骑猛进,陷入乌桓重兵包围,乌桓将领劝其投降,公孙瓒笑道:“吾正要取尔首级,怎会投降。”

    言罢亲率数十名善于骑射卫队,互为左右翼冲向敌阵,公孙瓒更是一箭射死敌将领,此战乌桓大败不敢再来进犯,而此数十人因都骑白马,从此被称为“白马义从”,自己则被人称为白马将军。

    辽东主将伯圭自知如此下去必败,在抢下一个前场篮板后大叫一声“吾是白马将军,白马义从何在?”只听到场上四个公孙齐声答道:“在此!”

    听到队友的回应,只见伯圭手和脚的肌肉不断运力全身如有金色电流涌动,朝天发出一阵阵怒吼。

    “他这是要强行觉醒吗?”玄德有些惊讶。